覺看到了希望。
陸承佑繼續說:“想就聽我的。”
她不知道
◎要他以後的每一天都是好日子。◎
從棋牌室出來, 曹林不但還清了今晚欠的賭資,還小小地掙了一筆。他把陸承佑當成從天而降的救世主,非要請他去吃飯。
兩個人到了一家大排檔, 曹林給陸承佑倒酒, 問他怎麼就能把各人的牌算得那麼準。
陸承佑一早從曹森那邊知道了曹林的情況。這人今年三十來歲,是曹森的堂哥。兩家關係本來挺好, 直到老家搞拆遷, 村裡的人不滿意新換那家公司粗暴的拆遷手段, 找當時擔任村主任的曹森父親去討說法。
當天曹森父親是帶著曹林一起去的,回來後曹森父親被打成重傷,沒過幾天嚥了氣。目擊者只有曹林一個,可曹林咬死了說他不知道曹森父親是怎麼受的傷。
後來曹森入獄, 村子被暴力拆除,各項規劃做得馬馬虎虎, 村民們怨聲載道,只有曹林額外拿到了不屬於他的兩套房。
曹森父親的死肯定跟萬建集團有關係,而萬建集團跟蔣原平有千絲萬縷的牽扯。
要想整垮蔣原平,曹森父親的死是個突破口。
曹林是唯一的目擊證人,同時收受了一定的賄賂。這個人嗜賭如命,已經輸掉了家裡一套房,迄今還欠了不少外債,走夜路最怕有人竄出來要砍掉他一條胳膊。
陸承佑往嘴裡扔了個毛豆, 嚼了幾下, 說:“我不僅會算牌, 還能算命。”
曹林第一反應不是懷疑, 而是信服。陸承佑剛在賭桌上真是神了, 算無遺策, 就像長了雙透視眼。別說他會算命,就算他說自己其實是山裡得道的神仙,曹林都得信。
“那你給我算算我能不能發財。”曹林熱切地說。
“我勸你最好還是先算算自己有沒有難。”陸承佑又剝了個毛豆扔嘴裡,說:“你要是聽我的,這幾天最好注意點兒,別走人少的地方,免得不明不白丟了。”
陸承佑點到即止,買完單走了,留曹林一個人坐在那發呆。
後面幾天,曹林真的遇到了麻煩。
一天接孩子放學回家的路上,他遇到個蒙著臉提著棍子的男人。
曹林拼了老命帶兒子逃走。那人追一段路就停了,等曹林跑遠,摘了頭套扔了手裡虛張聲勢的棍子。
那人是曹森,為了扮兇特意在手臂還有腿上貼滿了一次性紋身。回去以後他把紋身洗了,跑到曹林家裡敲門。
曹林還因為今天的事嚇得瑟瑟發抖,開啟門見是他,問:“你來做什麼?”
“哥,我今天被人打了。”曹森捂著手臂,一臉驚嚇過度的表情:“你說咱會不會惹了什麼仇家啊?”
曹林怕家裡的妻子聽見,出了門把曹森拉到一邊:“什麼仇家,咱哪有什麼仇家!”
“之前我爸不明不白地死了,我不是去鬧過嗎?”曹森說:“聽說現在上頭在查那家公司,要是我爸的案子被翻出來,他們的性質就很惡劣了。你說他們會不會一不做二不休,把當年知情的人都給……”
曹森沒說完,只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曹林快嚇尿了。
他覺得曹森說得有道理。當初那件事他是目擊者,拿了人家的賄賂才選擇閉口不說。要是他們覺得目擊者留著總歸是個禍害,保不齊會做什麼事。
曹林過上了每天擔驚受怕的日子,總覺得背後有人要害他。病急亂投醫下撥通了陸承佑的電話,讓他出來見一面。
兩個人又去了上次的大排檔,曹林做小伏低地給陸承佑倒酒,恭維夠了,才終於說:“兄弟,你上次說我很可能有難,你是怎麼算出來的?”
陸承佑一臉諱莫如深:“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