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靠在江少白懷裡。」少白,這樣的日子,我們還要過多久?」
江少白眼裡閃過一絲悲傷,他知道白芸有多喜歡畫畫,可他也愛莫能助,他的獎學金剛好夠維持爸爸高昂的醫藥費和家裡的開支,就算有剩餘,也得存起來,留作他和弟弟上大學的費用。實在拿不出多餘的錢來支援白芸的夢想。
江少白很悲傷,為白芸夭折的夢想,為自己的無能為力。
可他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無力的安慰著。」不會太久的。你放心!」
可這話說出來,毫無底氣。
白芸也知道,這麼長時間了,他們的計劃毫無進展。」少白,要不然,我們還是換個目標吧!」白芸嘆了口氣說道。
江少白有些猶豫,在他們羅列的目標人選中,蔣禮的綜合條件是最好的,將來能給予他的幫助也是最大的。是的,還在高中的江少白,已經規劃好了大學的專業和畢業後的方向。
聰明如他,實在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再給我一學期的時間,如果不行,就換人。」江少白說道。
白芸欲言又止,可她看著江少白眼裡的光芒,知道自己的話,少白聽不進去。關於未來,少白有自己的規劃,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就別添亂了。
江少白滿心的愧疚,如果計劃順利,這會子,他應該有餘力幫助白芸了。可惜。
實際上,江少白想的不錯。小說裡,這會子蔣禮滿心滿眼都是江少白,以各種明目貼補江少白,甚至連江少白父母的工作都換了。江家收入高了,江少白自然有餘力支援白芸去學美術。
只是後來,白芸家裡出了事,白芸到底還是終止了美術這條費錢的路,高考之後,去學醫,最後當了名護士。
只是這會子,江家自己還在溫飽線上徘徊,再心疼女朋友,江少白也不會去犧牲自己家的權益,實在是有心無力。
接下來的日子裡,江少白更關注蔣禮的動態了。
等到發成績單和開家長會的日子,蔣禮都沒出現,是她的生活助理來的。
江少白知道,這會子,人家已經去了冰島看極光去了。
看到蔣禮發在空間裡的極光照片,江少白也深深被大自然的美麗所震驚,然後從評論中得出這張照片出自蔣禮之手,又得知蔣禮最近在學攝影時,心裡又失衡了。
相比於美術,攝影更加費錢。
當然,對蔣禮這樣的家庭來說,這些錢根本不算什麼。可正因如此,江少白心裡才會失衡。
只是很快,江少白就調整好了心態,打算去圖書館看一些有關攝影的書,這樣或許能和蔣禮更快拉近關係。
江少白甚至有些慶幸,慶幸自己讓白芸刪掉了蔣禮的□□。白芸不比他,沒有那麼強的心理自控能力,看到這些,肯定會難受的。時間久了,白芸的心態會發生變化,這就不是他喜歡的她了。
實際上,白芸根本沒有刪掉蔣禮的□□,那是她第一次對江少白說謊。她每天最關注的就是蔣禮的空間動態,在自己為了生活苦苦掙扎的時候,人家正滿世界逍遙自在,還學起了攝影。
這樣的差距讓白芸心裡越來越不平衡。
她也察覺到自己心態的轉變,她害怕在江少白麵前暴露出自己丑陋的一面,因此每次和江少白見面,她都要做好長時間的心理建設,在鏡子前一遍又一遍練習著,努力隱藏自己眼裡的嫉妒,努力讓自己變成江少白喜歡的樣子,堅強自信、積極樂觀。
可只有白芸自己知道,她回不去了。
她的內心,已經被嫉妒填滿了。
作者有話要說: 溫度一下子就降到零下了,真冷啊。騎車還好,圍巾口罩,頭盔一帶,誰也不愛。基本上不冷,我姑娘總是忘記帶圍巾,然後喊脖子冷。昨晚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