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趁著今日之事,她要和師父雙修。」無媒無證的,這,這不能行!」晏雲清心裡亂的很。」天地為媒,日月為證,況你我都是修行之人,難道還在乎這些嗎?師父,你這樣搪塞,我真的懷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師父,你總是這樣,我的心始終懸在那裡,無法安定。」柳先兒說著說著,眼淚都下來了。
襯的柳先兒臉上的疤痕,既可憐又可怖。
晏雲清底下頭來,他是真心喜歡柳先兒的,既喜歡她的性子,也喜歡她這張臉。
好半天,晏雲清才抬起頭。」好!」如果這樣,能讓柳先兒安心,那邊如她的意吧!
柳先兒轉悲為喜,二人就在這蒼茫天地間,拜了天地。柳先兒雖那樣說,可事到臨頭,真讓她當著蔣禮的面和晏雲清雙修,她也不好意思了。
晏雲清知道柳先兒的想法,原本想著就這樣算了,既然已經拜了天地,有了夫妻名分,雙修之事,改天再說也是可以的。
可柳先兒卻鐵了心要落實了這事,便拉了拉晏雲清的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晏雲清嘆了口氣,沒有聽柳先兒的話,召出龍吟劍。方才是為了保命,才委屈了龍吟劍,變這變那,如今怎好讓龍吟劍變成金屋,好方便他們做那事,豈不是委屈了龍吟劍?
晏雲清在乾坤袖歷翻找了一下,找到一個樹屋,拿了出來。
柳先兒看了看對面蔣禮的金屋,有些不滿,但想到正事要緊,也就不計較這些了,含羞帶怯的拉著晏雲清的手。
晏雲清見此情狀,也心中一盪,想著如今他們已經成了夫妻,此舉也不算失禮,便將柳先兒攔腰抱起,走去樹屋中。
蔣禮甚是惋惜,原本以為能看一場活春宮呢,誰知道竟不行。
不過木屋不隔音,這動靜聽的清清楚楚,喘氣聲,衣裳撕裂的聲音,還有女人微微的哭泣聲,木床咯吱咯吱晃動的聲音。
哎呀呀,真是可惜啊,這齣好戲,只有她一個人看,真是太可惜了。
蔣禮剛感慨完,就看到四面八分有好幾個修士御劍而來。
蔣禮瞪大了雙眼,有好戲看了。
那幾個修士是被此間異象吸引而來,一直觀望,等異象結束後,方才現身。他們曾多處出入此秘境,雖只在秘境外圍轉悠,但也算對秘境有所瞭解。除了第一次來的時候,不知輕重,險些喪命於此,後兩次來,都很好的避過了這裡。方才也不知道是那個倒黴鬼碰到了,也不知如今是死是活。
誰知道他們來了此處,竟看到了這一齣好戲。
其中一個修士,素來不甚正經,見狀,立馬拿出能記錄影像的懾影石,將這一幕拍了下來,打算待會發給素有修真界百曉生之稱的通天閣。他還、站在一旁立等著,想看清裡面是哪對不害臊的男女,青天白日的在這裡做這種事!竟也不挑個地方,外面那麼大,不夠他們浪的嗎?竟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浪?
晏雲清其實察覺到了有人來,可他正在動情時,根本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原來男女之間雙修竟是這麼美好的事,怪不得古往今來,多少男女沉溺其中,不思進取!
他素來一心向道,克儉克勤,刻苦修煉,寒來暑往,無一日懈怠。今日,就讓他隨了自己的心,放縱一會吧。橫豎這是在秘境,誰又知道誰呢?於是,動作更大了。
木屋裡的喘息聲也更大了。
在場的修士們皆是面面相覷。
一時事閉,晏雲清伏在柳先兒身上,二人皆在喘息,回味著方才飄飄欲仙的滋味,心嚮往之。
柳先兒還想再要,伸手摸著晏雲清的背。」師父。」聲音裡的嬌媚,讓晏雲清再次激動起來。
可他察覺到了四周有人,按住了柳先兒的手,微微搖頭,然後伸手去拿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