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人生死問題,而是宗澤還在不在東京一帶,能否繼續搞什麼北上策應。
當然,若是一定算到最後,韓德讓覺得宗澤還是得過世才行。畢竟,趙構還是要披一點臉皮的,宗澤在東京做出這麼多功績,如何能夠沒事兒將他免職或調離?
【除去下了一個準備歸京的詔書外,趙構還順帶下令禁止信王趙榛南渡黃河。】
【除此之外,趙構對宗澤的懷疑也到了一個新高度,懷疑宗澤可能與信王趙榛有了什麼私下的聯絡。】
【於是趙構先是讓侍衛馬軍都指揮使郭仲荀擔任東京副留守;五月初八的時候,又以擔憂金軍渡河南下為由,派遣了御營左軍統制韓世忠等人帶兵北上。】
【直到七月十二,宗澤高呼三聲“渡河”後病逝,趙構的動作也沒有全部結束。】
【宗澤死後,趙構拒絕了讓宗澤之子宗穎繼承父職、擔任東京留守的請求,轉而把北京留守河北東路制置使杜充調了過來,擔任東京留守。】
【杜充是個什麼風格的長官呢?“性殘忍好殺,而短於謀略”。同時,杜充到任後,就逐漸推翻宗澤的大量部署,因而先前被宗澤聚攏而來的大量兵力隨之四散,而原本就自有山頭的盜賊等,更是開始彼此爭鬥,宋朝河南一帶的局勢頓時開始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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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力主回京的宗澤沒了,原先下過的那一個準備歸京的詔書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宋朝,開寶年間。
趙匡胤眼前一黑,雖然早就看出來趙構是個什麼人了,但到底是趙宋子孫,說沒有抱一點希望是不可能的:“他在幹什麼?金國在側,有這麼一個忠心耿耿的臣子,他還要防來防去?別說那不一定是趙榛了,就算真的是,現如今又能給他帶來多少妨礙?”
五月初八想起來金軍渡河南下了,那時候金軍早就揮師北還,先前黃河一帶需要兵力支援的時候幹什麼去了?這時候倒是派兵過去了,當別人看不出來你趙構在想什麼嗎?
他氣得開始口不擇言:“隔壁金國那金太宗完顏晟怎麼沒見這麼做呢?要說威脅,比起一個生死不明身份有異的信王趙榛對趙構的威脅,明明是手握大軍又有自留地的完顏宗翰那些人對完顏晟的威脅更高吧?!”
完顏宗翰的力量都膨脹到這個程度了,完顏晟不照樣用他?宗室中大量掌握軍權政權的,完顏晟不照樣在征戰之中任用了完顏宗輔和完顏宗弼等人?
別說那都是因為金國剛剛建國,無人可用——大宋到了這般地步,難道不也應該發現一個有用之人就好好用?
趙匡胤已經顧不上之前還嘲笑金國遲早有一天會因為這樣的權力分佈出亂子了。
就算不願意看看金國,那怎麼不看看大宋他這個太祖呢?他還覺得武將需要適當壓制呢,他有不用武將嗎?一天天的說什麼祖宗之法,這個祖宗之法怎麼就不知道學?
趙光美也感嘆:“宗澤死了不願意任用他的兒子也就罷了,但是東京留守這樣一個關鍵位置,怎麼也應該找一個合適的人選來接任,也省的好好的局面落得這般地步……”不過,說不定杜充的所作所為還在某種程度上符合了趙構的心意呢?
趙光美沒有糾結這個問題,只是嘆息:“這下河南亂了,趙構恐怕要遭難了。”
雖然避到了揚州,但是前線只要被突破一個缺口,金軍就能衝下來,到時候趙構又該如何?藉助水軍跑到海上?
【宋朝這麼一搞,金朝自然是喜聞樂見。恰巧此時又到了秋季,是動兵南下的季節了。】
【於是,完顏晟等人就再次開始準備南下的戰略。】
【而就在七月二十三日,趙構派遣前來金朝求和的使臣抵達,面見了完顏晟,表述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