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春千夜知道ikey出了車禍。ikey親手拼裝一輛機車送給花垣武道,在指導他開車的途中被芭流霸羅的神樂撞了。
神樂後座還帶著稀咲。結果兩個開車的沒事,後座全進了醫院。
雖然疑惑為何ikey不主動聯絡他,反而讓艾瑪打過來,三途還是出了門,騎車到佐野家拿走毯子。
出發前,在艾瑪關上的門口三途臉深埋在毛毯上狂嗅一分鐘。
三途騎車飆到醫院,一陣風衝進,打門病房門時裡面空蕩蕩,他心一驚,快走進屋。
聽到開門聲的稀咲手從簾子後伸出,露出一小部分臉。
他對五番隊的副隊長三途有點印象。總愛帶口罩的怪人。稀咲呆在東卍那會,就沒見過他正臉。
這次急匆匆趕來的三途同樣一張黑色口罩。
一看到稀咲,三途眼神一個飛刀過去。不知道還以為稀咲把ikey藏自己被窩了。
等待過程中閒得發慌坐輪椅推自己到處逛的ikey慢悠悠出現在門口。
一見三途,立馬從輪椅上跳出。
「辛苦了三途。」ikey哥倆好擁抱三途,在三途準備回抱過去時離開,順便帶走了三途攥在手心的毯子。
又薄又舊,看著也不想能取暖的。
稀咲收回視線。
ikey上了床,踢掉拖鞋鑽入被窩,捏著小破毯子貼近嘴,像嬰兒般蜷縮起來。
毯子一拿到手,他就開始昏昏欲睡了。
「晚安三途。」ikey說。
三途看仍在觀察的稀咲,瞪了他一眼,稀咲忍住翻白眼,放下掀開的簾子,躺進被子。
三途一人站在房間內,兩道隱隱進入夢鄉的呼吸響起。
三途朝ikey走去。在床邊的陪護椅停下。醫院的這種陪護椅只要一拉開,就變成一架狹小的單人床。收起來後又可以當做椅子。即省空間,又美觀。
「你在做什麼?」ikey被金屬移動產生的摩擦吵醒,枕頭上的臉略帶不解。
三途正彎腰拉開一半的陪護床,任勞任怨說:「今天我睡這裡,有什麼需要叫我。」
「什麼需要?」
「餵你喝水。」
ikey像看智障看三途。
「回家睡覺。」
「哦。」三途收回陪護床,變成最初的椅子形狀。
早飯是醫院統一訂的餐。
稀咲隨便吃了幾口,嘴裡沒什麼味道。醫生查完房後,他和ikey吃了藥,掛了幾瓶消炎水。現在兩人躺在床上,等待一滴一滴的液體順著導管流入靜脈。
神樂是來的最早的。
她一腳踹開門,兩手圈兩大袋滿滿當當的包子大搖大擺走進。一屁股坐上稀咲的床。
「你壓我腿了。」稀咲說,指著他那條石膏腿。
「你就不會移開點嗎阿魯。」
「你猜我為什麼躺在這裡。」
神樂挪開屁股。
「這麼多,你吃的完嗎。」ikey好奇盯多到快掉出的包子。
作為肇事者,起初ikey想好好宰神樂一頓,轉念一想,她曾救下draken,算是一個人情,於是這次住院費ikey全自己掏錢。
所以神樂這次對他態度還算看的過去。
神樂以為他是饞了,丟給他一個。
「只能吃一個哦,想吃第二個得先付1000門給我阿魯。」
「我可沒說我要吃。不過,既然你給我,雖然有點飽了,我還是吃一口吧。」
ikey咬下包子。臉從脖子紅到頭皮。
「怎麼了,為了一個包子就對我動心了阿魯?」神樂往嘴裡塞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