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不適,甚至自我厭惡,嘟噥著「噁心」,撓著被勞森碰過的手臂。
展慎之待在宿舍裡,他把手機放在一旁,開著喬抒白的監視器介面,繼續閱讀著失蹤警司的檔案,和喬抒白說話。
檔案已經不是很全,有一部分在摩區警局,他還沒找到。
喬抒白喝了酒,雖然吃了來源不明的解酒片,好像清醒些了,脾氣依然比平時差一點,說話顛三倒四。一面罵勞森噁心,一面在房裡走來走去。
展慎之想到方才勞森對喬抒白做出的騷擾,也有一股難以壓制的躁怒。
這種情緒很陌生,他以前沒有過。
但安慰人實在是他最不擅長的事情,幸好喬抒白似乎不需要安慰,走了幾圈,突然進了浴室裡。
019房,浴室的鏡子很大,擦得一塵不染。
喬抒白站在鏡子面前,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襯衣扯得皺巴巴的,臉頰泛著紅。
展慎之知道這種時候他應該把監視器關掉了,喬抒白可能準備洗澡,但他的手總是沒往手機伸去。
他看著喬抒白又解開兩顆釦子,洗了一條毛巾,摸著自己的脖子和耳後,用毛巾使勁地擦了起來。
喬抒白緊緊皺著眉,擦得粗暴,白皙的面板很快就被他擦紅了,簡直有點腫。
展慎之終於把手機拿了過來,打算最後再看幾秒鐘,就關掉。
喬抒白放下了毛巾,傾身靠向鏡子。
鏡頭晃來晃去的,拍到喬抒白鎖骨上的那顆痣。
喬抒白把手搭在鏡面上,緊貼著看自己的臉,彷彿在想什麼想不透的難題。
他移開一點,對著鏡子,試探地問了一句:「展哥?你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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