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過都最終要憑證據說話。」
喬抒白的護士忽然開口,問他:「渴嗎?」她順勢關閉了訪談。喬抒白搖搖頭,她便說:「到睡覺時間了。」
拉起了病房的窗簾,關了燈。
喬抒白躺在床上,不自覺摸了摸胸口,鎖骨之間,安裝監視器的地方。他按壓那塊面板,可以感受到一個很細小的球狀異物,貼著他的表皮,在很淺的位置。
展慎之當時告訴他,等他出院,就找儀器幫他取下來,不過等麻藥過勁之後,可能會比安裝時疼,還會有個小傷口,過幾天就好了。
喬抒白沒讀過太多書,不太瞭解監視器的運作原理,總覺得關閉得那麼突然,可能是假的,展慎之還是會突然沒禮貌地開口,對他說話。
只是事實是展慎之說關閉監視器後,他就再也沒這樣和展慎之交流過了。
可能是在醫院太孤單了,回憶太血腥,喬抒白覺得自己比想像裡更需要展慎之陪在身邊,光打電話根本不夠。然而真話比假話難開口一萬倍,他只敢在電話裡支支吾吾地說:「沒關係,展哥,你忙你的好了,我不無聊。」
四月二十八日,是喬抒白的幸運日。
下午,他接到方警官的通知,允許他離開醫院,只需保持通訊暢通,隨時接聽警方來電就好。
他給展慎之發了條訊息,便先回到私人影廳,老闆娘很激動,金金也來了,像給他過生日一樣,兩人一起買了個小蛋糕,上面寫著「慶祝白白出院」。
三個人聚在喬抒白的小包廂,給喬抒白點了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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