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我還有事。」
他催促。
夏暖聽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話,根本沒心思聽他的,看他一眼後就報上號碼。
傅寒冬沒看她一眼,密碼輸入開鎖後他眼眸裡閃過一些複雜的情緒,然後進去。
夏暖在外面接電話,他便自己走了進去。
夏暖擔心他亂翻,接完電話趕緊回去。
傅寒冬正在裡面脫衣服,她扒著門口:「喂,你幹什麼?」
「剛剛衣服淋濕了,我換一件。」
「你拿回去換。」
「醫生說我現在身子虛,不能著涼。」
「那你,你去……」
「又不是沒見過,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
夏暖臉憋得通紅,稍稍後退。
她可是禁慾很久了,別讓她看那麼刺激的畫面好嗎?
她尷尬的收回視線,然後看向別處,「你快點。」
「夏暖。」
隔著一道牆,他喊了聲。
「什麼事?」
夏暖緊張的答應。
「你過來看看,我刀口好像發炎了。」
「什麼?」
夏暖聽後緊張的立即跑進去,可是一抬眼就看到他光著結實的上半身,然後又尷尬的別開眼。
「我哪裡你沒看過沒摸過?還是沒舔過?過來。」
傅寒冬冷聲問過後命令。
夏暖心想,他是病人,他是病人,他是病人……
給自己做了無數次思想鬥爭,然後才走過去。
他坐在了床沿,雙手往後撐著,望著她:「你仔細看看,我喝的有點多,眼花了。」
夏暖聽到眼花倆字,白了他一眼。
才幾歲啊,眼花這種鬼話都說得出來。
她低頭去看他的刀口,不自覺的嘀咕了聲:「沒事啊。」
「你再仔細看看,我覺得好像裂開了一樣,特別疼。」
「我看沒事啊,你往後點。」
她原本是彎著腰,現在是蹲在他面前。
傅寒冬往後靠了靠,看她的眼神更多了些掠奪勁。
夏暖還沒發現,只是抬手輕輕碰了下他的疤,「可能天氣不好有點發炎,抹點藥吧。」
「嗯,抹什麼藥?你這裡有吧?」
「消炎的藥膏倒是有,你等等。」
夏暖想了想,自己醫藥箱裡還有,便立即起身去拿。
她是完全沒看傅寒冬,走到門口後才覺得不太對勁,轉身去看他。
傅寒冬還是那個姿勢在床沿,黑眸直直的睨視著她,不帶任何感情,催促:「快去啊。」
夏暖回過神,趕緊去找藥膏。
但是,就覺得哪兒不太對勁。
傅寒冬這樣子,怎麼有點像……
她又回去,路上就擰開了蓋,藥膏擠在食指上的那一刻,她突然怔住。
她在幹嘛?
「快點,我癢。」
傅寒冬沙啞的嗓音提醒她。
「哦。」
她答應著,走上前去,彎腰給他那裡上藥。
傅寒冬就直直的睨視著她,剋制著滿是酒氣的呼吸。
他們好久沒有這麼親密的舉動,這個蠢女人。
他這一刻只想把她摁在身上,可是想了想,還是忍住,然後直勾勾的盯著她,「好了嗎?」
「你自己抹。」
「我醉了,什麼都看不清,怎麼抹?」
傅寒冬反問她。
夏暖看了他一眼,想著三兩秒的事情,不跟他計較,趕緊弄好讓他滾。
她手指所及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