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冬,別,別!」
夏暖被他扛起來那一刻,嚇的半死,趕緊放柔了聲音提醒他。
畢竟他吃軟不吃硬,她只能轉變招數。
「什麼別?」
傅寒冬感受到了她的慌張,將她往下,在門口摟抱著她。
夏暖也虛驚一場的,一雙手還掛在他脖子上,抵著他的身上努力呼吸著。
「怎麼了?你不舒服?」
傅寒冬看她頭也抬不起來,還這麼軟趴趴的,幾乎全部力量都壓在他身上,以她現在對他的心思,絕不會突然這樣親密與他。
夏暖努力抬了抬抬眼:「有點腦供血不足。」
她還沒看清他,他就已經先心疼了。
「以後不這樣了。」
他突然很軟的聲音,眼裡全是疼惜。
夏暖尷尬一笑,「我想回自己家。」
「我看你現在體質很差,最近就住這邊吧,早上我帶你去跑步如何?」
「……」
夏暖心想,你還是饒了我吧。
傅寒冬把她從地上撈起來抱著,走之前還望著她問了聲:「這樣好點嗎?」
夏暖不想再折騰了,手輕輕搭在他肩膀上。
她總忍不住去靠他,索性便也靠了。
反正是他硬要帶她來。
但是進了電梯,她還是忍不住眼前一亮,然後抬頭看他:「乖乖睡覺,不準亂來?」
「……」
傅寒冬立即與她對視一眼,許久的冷沉過後,他笑著看向前方那排在上升的數字。
不準亂來啊?
夏暖被他笑的,不過巴掌大的連通紅通紅的。
也不知道他笑啥。
傅寒冬把她抱進客廳,輕輕放好後又盯著她看了幾眼才問:「要不要喝點什麼?」
「熱水嗎?」
「要不來點白酒?」
「……」
夏暖一聽就覺得他是故意的。
大半夜的喝什麼白酒?
又不是酒鬼。
傅寒冬卻凝視著她許久,直到她自覺的低了眉眼,才輕聲:「去幫你沖杯熱巧。」
「嗯。」
夏暖輕聲答應。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牽的手,傅寒冬要走的時候感覺到自己握著她的手,一時有些不捨的鬆開,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可是看到兩個人的手上都沒戒指,便又忍不住問了聲:「什麼時候還給我?」
「啊?什麼?」
夏暖不解的看著他。
「還能什麼?」
傅寒冬捏著她戴過婚戒的手指。
疼痛感讓她立即眼睛有些花了,但是她只是沉默著看著被他捏過的地方。
至於戒指。
既然離婚了,就沒有必要再戴。
何況,他是忘了,當初是他主動去找她還戒指,並且讓她自己親手摘下來的嗎?
什麼是殺人誅心?
即便他們是成年人,但是讓對方把送出去的東西親手摘下來……
夏暖覺得,她應該是再也不會給他了。
要喜歡戒指,就自己隨便買著戴唄。
反正他要什麼都不會缺,大把的好貨等著他去選,還都是絕無僅有的那種。
傅寒冬去幫她沖了熱巧,回來後送到她手裡。
夏暖捧著熱巧看著他:「你站在那裡做什麼?」
「你先喝。」
傅寒冬想,這種東西涼了就沒法喝了。
夏暖喝了一小口,覺得味道還不錯,但是有點燙。
傅寒冬望著她不自覺的吮嘴唇的模樣,低沉的嗓音:「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