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醫院還能為什麼?」
「胃還疼?」
夏暖一想,疑惑的問他。
傅寒冬聽的一尷尬,更多的卻是不高興。
她明明知道的,她只是不願意知道而已。
傅寒冬自己吃了口菜,也是食之無味,轉而卻很嚴肅的問她:「我們今晚睡哪兒?」
夏暖聽的一怔,轉眼看他。
什麼他們睡哪兒?
他們都有自己的房子。
「桂園還是香樟路?」
他又問了聲,還是挺認真的模樣,然後抿了口紅酒。
「紀安安呢?」
夏暖問他。
「紀安安想跟我結婚,也無非是想要靠著傅家救紀家而已,你以為她真是看上我?」
「她為什麼看不上?」
夏暖更疑惑。
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怎麼會有女人看不上?
傅寒冬沉默了好幾秒才笑了笑,轉眼看向她,從容又肅然的講:「她為什麼會看上?如果我真的足夠好,老婆就不會離開我。」
「……」
這是反思了?
不過他們的事情怎麼能一樣呢。
夏暖又低頭看向桌上的菜,拿起筷子夾了一口塞到嘴裡。
始終沒什麼胃口,但是又不能說人家菜做的不好。
傅寒冬望著她,還是提起,「我去醫院問過,你並未去做過檢查,這樣吧,今天晚上一杯紅酒一碗米飯,如果不能空杯空碗,我就把你綁到醫院的醫技樓去做檢查,不管你願不願意。」
第646章 他說,有人講的我身體是她的
「……」
夏暖不敢置信,他竟然又恐嚇她。
她才剛剛感動他救她於水火不久。
傅寒冬卻直直的望著她:「同不同意?」
夏暖默默地又夾了口菜,並且提醒:「我的湯涼了。」
傅寒冬看向她那碗湯,修長的手指去端起來,幾秒鐘幹掉,在自己肚子裡,然後重新幫她盛了熱湯。
夏暖看著自己被他用過的碗,想說的話始終沒說出來,她用勺子。
傅寒冬卻看的忍不住一笑。
明明喝的湯都是涼的,但是肚子裡卻突然熱乎乎的。
「別看了,趕緊吃飯吧。」
夏暖只好嘀咕了聲。
他再這麼一直盯著她,她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傅寒冬卻故意託著下巴更是直勾勾的盯著她。
夏暖被他看的半邊臉迅速躥紅,不過好在他沒太過分,樂夠了就適可而止的拿起筷子去吃飯。
兩個人的酒都留到了最後,傅寒冬端著酒杯到她面前:「碰一杯?」
夏暖看了眼,配合的端起酒杯,不過她只能抿一小口。
她覺得自己今天下班到現在,肚子裡裝的東西有點多了。
傅寒冬喝完了一整杯,看她沒怎麼動,問她:「你酒量不是還可以?」
「我不像你,知道自己胃不好還喝那麼多。」
夏暖低喃了句,找了不喝多的藉口,還說了他。
傅寒冬聽後卻只是高深莫測的望著她,低喃了聲:「我那還不是沒人管。」
夏暖心尖一顫,轉而卻只說:「身體是自己的,為什麼要別人管?」
「應該是曾經有人說我的身體是她的。」
他深邃的黑眸就那麼,像是隔著雲海與她對望,卻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神情,看的她慌張的想逃。
曾經?
曾經他們以為可以相愛到白頭偕老呢。
說曾經就沒意思了。
夏暖抿了抿唇,嘴裡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