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冬彎身將酒杯放下,然後便立即走了出去。
三個人正疑惑,他卻又在門口回過頭:「哪個包間?」
「就,隔壁。」
陸蕭不太確定的說。
傅寒冬卻立即離開。
也果然,他們在隔壁。
就倆人,聽到門響,喊了請進。
但是他們倆以為是送酒的。
「傅總,你也在?」
盛世之見到他不由自主的就有些緊張。
傅寒冬身上帶著律師的洞察秋毫以及霸總的冷酷。
盛世之知道傅寒冬是個多細節的人,總怕自己在他這裡說錯話。
傅寒冬走了進去,在他們旁邊拉開椅子坐下:「不請自來,今晚這酒就算我帳上吧,還請兩位不要嫌棄。」
他突然變的特別客氣。
客氣的盛世之跟那位高總拘謹起來。
「兩位難得來我這裡喝酒,我先幹為敬。」
傅寒冬拿了只酒杯給自己倒了杯,然後便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倆人都是已婚人士,都戴著婚戒,而已婚的傅寒冬拿酒杯的手上竟然少了這個,倆人面面相覷了一番,然後盛世之試探著問了句:「夏醫生最近可還好?」
「不太清楚,我們離婚了。」
傅寒冬極淡的一聲,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兩個人聽的心裡一緊,盛世之還是又問了句:「這,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夫妻一向感情很好。」
「她 喜歡的其實另有其人,不說她了,我得感謝那次我出事,兩位仗義相救,才讓我同事救了我。」
傅寒冬說著又端起酒杯,還是一飲而盡。
兩位老闆又互相對視一眼,自然知道是有誤會。
「兩年多前那晚,是夏醫生想辦法救得你啊。」
「哎呀,不是我們不想說,是夏醫生不讓我們說啊,她當時好像急著去哪裡。」
「我那裡倒是有個監控記錄。」
高總想了想,又說。
——
傅寒冬的車子提停在別墅的時候,整棟房子都已經昏暗著。
他想她是睡了。
可是……
傅寒冬轉眼,便又將車子駛離,並且電話打到『卓凡』手機上,「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卓凡報上自己的家庭住址。
第二天夏暖起床後只覺得腰痠背痛,想來是昨天兩場手術又累著了。
哎!
夏暖起床去找了膏藥給自己貼上,走到落地窗前看了眼,一輛熟悉的車子停在她家門口。
好像是……
傅寒冬?
夏暖立即找了件外套披上,下樓朝著外面走去。
他睡在了車裡。
夏暖抬手便想敲車窗。
但是想了想,還是又放下。
她想,或者當做自己不知道他來過比較好。
一般情況下他來她這裡,都是自己就進門了。
這段時間她都沒再改密碼了,所以他沒進去,肯定是有自己的猶豫。
她何必叫他呢。
夏暖想著,便又要轉身離開。
「小暖。」
可是她才轉身,就有人喊她。
也喊醒了在睡覺的人。
傅寒冬睜開眼便看到跑步回來的男人站在他老婆面前。
「這麼早就跑回來了?」
夏暖看他精神抖擻的,有點佩服他堅持早起。
裴風雙手叉腰,喘著氣對她笑了笑:「快七點了,這是……寒冬的車?」
傅寒冬從裡面推開門出來,滿身倦意走過去,淡淡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