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婚了。」
夏暖淡淡的一聲。
「我知道,但是你們才剛離婚他就娶別的女人,你不覺的羞恥嗎?」
「為什麼要感到羞恥?」
夏暖疑惑的問她。
「他但凡愛過你,就不該這麼快的結婚。」
「這與你又有什麼關係?」
夏暖又問。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該去找寒冬聊一聊,再婚可以,但是總要再晚些時候。」
「……」
夏暖清秀的眉間稍微動了動,隨即卻是笑出一聲。
「我是為你好,他要是現在結婚,只會叫別人看清了你。」
「為我好?程琳,咱們倆的關係是怎樣,別人不清楚,咱們倆不清楚嗎?我還要上班,請吧。」
她站了起來。
「夏暖,你不要以為我是為了自己,我知道我已經沒有希望了。」
「只是不死心嘛,我懂。」
夏暖笑笑,抬了抬手示意她趕緊滾。
程琳不得不拿起包往外走,但是走出去之後還是回頭:「紀安安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她在外面是有男人的。」
「程琳,你真的不覺的累嗎?」
「……」
「放過別人也是放過自己。」
夏暖只說了這麼一句。
抬頭便看到言夜已經在外面,她其實目前首要做的,應該是解決言夜的事情。
「少夫人,今天我送你去上班。」
言夜說。
夏暖點了個頭,在他開啟車門的時候便坐了進去。
程琳看著言夜,心裡更是如被針扎。
她沒想到言夜竟然還跟著夏暖。
他們不是離婚了嗎?
不是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嗎?
她想,怪不得夏暖能那麼從容清高,原來,是因為這樣。
「程小姐,如果我沒記錯,我記得我們老闆說過,不准你再來找我我們夫人。」
「哼,說幾句話而已,你也不必事事跟傅寒冬報備。」
程琳冷笑著便要走。
不過還是忍不住又退了回去,對著車裡的人:「夏暖,你是打算做他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嗎?」
「從正妻到情婦,我還真是高看你了。」
「……」
夏暖理解不了程琳的腦迴路,言夜也瞭解不了。
只是當天下午便有那樣的八卦傳出來,夏暖從手術室出來,更是接收到同事們異樣的眼光。
顧玲從辦公室出來,趕緊拉著她去了洗手間,「你快看。」
夏暖接過顧玲早就開啟的手機。
正妻變地下情婦,女人卑微求愛的模樣,真是可憐又可悲,破壞前任的婚姻……
紀安安當晚就找到她,不過,又不只是紀安安。
那個答應她不再見的人,也在,而且還是充當著司機的角色。
紀安安開著車窗跟她說話:「還請夏醫生賞臉吃個晚飯呀。」
夏暖想起自己上次也是在這輛車裡,撿到了一支口紅,應該就是紀安安的。
如今紀安安又坐在這部車裡,還是副駕駛。
傅寒冬這是帶人來打她的臉嗎?
「不必了吧,我晚上約了朋友。」
夏暖說。
「只是吃頓便飯而已,還請一定賞臉。」
紀安安說著,直接下車來,一手拉著她一手拉開後面車門,「就別再讓我請啦,拜託。」
紀安安不是那種會很溫軟的人,這會兒這麼跟她說話。
夏暖一直沒有聽到司機說話,想著應該是為了下午的新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