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到，好像是在塵埃裡。
無論如何，他們的感情也生不出花來了。
「原來你真這麼想。」
傅寒冬輕笑。
門被開啟，又被關上。
終於，裡面安靜了些。
她的手裡夾著煙，望著外面的雨幕：「傅寒冬，我很感謝，感謝你曾經給我一場很好的戀愛。」
「怎麼感謝？」
傅寒冬問她。
夏暖輕笑了下：「你以後會知道的。」
「以後？以後是什麼時候？」
他繼續問，開啟臥室的門，裡面只有一個小東西。
「不知道，可能不會很久，也可能會很多年。」
她說，然後又抽了口煙。
他在走廊裡停了下來，他聽到了雨聲。
她想解脫。
在一起已經不快樂。
她還記得兩年多前他們重逢的時候。
其實那時候，她的內心，還是波瀾壯闊，還是很期盼的。
她心裡總是有個小火苗，在不停的，在盡力的撐著，撐到最久的時候，撐到他們終於可以再快樂。
可是，他們不會了。
兩年多前不會，兩年多後也不會。
「兩年前那晚，跟程琳在一起的是劉森，夏暖，那麼跟我在一起的是誰呢？」
一間間的房門被他推開，終於，他在那個昏暗的房間裡，穿過陽臺的推拉門，看到了她消瘦的身影。
第419章 他說，你早該是我的，你知道的
夏暖靠著牆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夾著菸捲又抽了口，然後默默地盯著手機螢幕。
他們已經聊了七八分鐘，他們好像很久沒聊這麼久了。
她還是會鼻酸，但是她還是打算放棄，也想盡辦法的，讓他放棄。
她忍不住哽咽，但是還是清冷的輕聲：「如果你讓我出國，我就告訴你答案。」
「那你一輩子都不要說了。」
他放下了手機，在她的背後。
她聽到聲音很近，條件反射的轉過身，然後含淚的清眸便望見了他冷冽的面孔。
是誰說，人可以在失望後內心不會再有波動？
她的眼淚卻很快就要掉下來。
她看不清他的輪廓，卻感覺到了他強勢的氣場。
他將手機送入口袋裡，然後朝她走近。
她眼睫稍動，一隻眼裡的淚滾了出來。
他一隻手撐著她肩膀一側的牆壁，一隻手在昏暗裡捏住了她手指間的菸捲，然後攝人心魄的眼眸望著她，貌似被寒了心卻又帶著股子邪勁，將她的菸捲含到薄唇間，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抽的是女士香菸，但是已經屬於比較烈的種類。
傅寒冬抽了一口後，擰著眉頭看了眼菸嘴上，雖然太暗看不出牌子，但是他知道，無非就那幾種，他又抬眼看她，然後冷笑了一下，輕聲問：「打算這輩子都不再見我？」
他的嗓子裡是有痛，有憤怒的，只是，他努力壓制著，他真怕他一個不慎便想將她抽一頓。
兩個人能走這麼多年多麼不易，她竟然一心只想結束。
難道，堅持一段感情，那麼難嗎？
他夾著煙的手去捏住她溫柔的下顎，逼她與他對視著，冷沉的嗓音：「回答我，是不是打算這輩子都不再見我。」
「是。」
夏暖望著他，極其冷靜。
他竟然不經過她的同意就進她的房子。
他竟然能找到她。
可惡。
可是激動地情緒很快便被壓制住，哪怕眼裡有淚花，可是她依舊能很冷靜的告訴他，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