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嚨被灼燒壞了,再也無法開口說話了。
良久,蘇嬤嬤滿意了。便吩咐道:「皇后娘娘念及你曾有功,便罰你後半生在掖庭裡度過……」隨後便轉身朝外面走去。
檀香聽後一驚:「……」去掖庭,她的後半輩子都毀在那裡了!
「……」她想發出聲音,可是什麼也發不出。便被兩個太監給拖走了。
與此同時,城郊的某個小院內。
一女子躺在床榻上,她很安靜,安靜得四周都能感受到淒涼。
光線一束又一束的射進屋內。
不知何時,床榻上的女子的眉微微蹙了蹙。
隱隱約約,她能看見一黃衣女子端著東西朝她這邊走來。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黃衣女子見她睜開了眼,連忙放下藥碗,便要過來扶她。
「不用,我自己起來……」她連忙拒絕道。
可是她全身發麻,還軟弱無力。一個不穩,又跌了回去。
「姑娘,還是我來吧!」黃衣女子熱情道。
她只好說了聲:「謝謝。」
「姑娘既然醒了,還是把藥先喝了吧?」黃衣女子將藥端到她面前。
她只好接了過來。
「姑娘,自你來到這裡,已經昏睡了是十多日了。要不是有藥吊著,恐怕撐不到現在了。」
「我該喚你什麼?」她突然問道。
「姑娘喚我茹芯便好。」
「對了,姑娘能醒來,還得多虧了那城內的一位神醫呢!是他三天兩頭往姑娘這裡跑,檢視姑娘的情況如何。還為姑娘配置了好多藥呢!」
「那茹芯哪日若是再見到他,便替我謝謝他。」她淡聲道。
「好。那我可否冒昧一問,姑娘姓甚名誰?」
她輕微一頓,開口道:「往事不堪回首,不如你便喚我無名吧?」
「姑娘說的這個名字可真奇特,呵呵……」黃衣女子笑了笑,道。
「濃茗洗積昏,妙香淨浮慮。我看姑娘不如叫吳茗為好!」
「姓吳,字茗嗎?倒是有了清茶之氣,甚好。想不到茹芯還懂得聽挺多的。」
「姑娘有所不知,從前我父親是茶商,負責幾國之間的茶商生意。而我,從小對茶葉比較上心。自然懂了幾句詩。」
「只是我瞧著你的年紀也不大,那你的父母呢?」女子淡聲問道。
「父親因被別有居心之人陷害,從此背上買假貨的標籤。被官抓獲,百姓哀聲哀怨。都指責我的父親,父親誓死不認罪,便在大牢裡自盡了。」
「母親因父與世長辭便患有咳疾。我家銀子也花得差不多了。沒有收入,只好自請去大戶人家為奴為婢,願多攢些銀子,替母親治病。」
「可哪知那大戶人家的公子卻看上了我,讓我給他當小妾。我誓死不願,便逃出了府,哪知那人卻帶著人過來抓我,要把我帶回去。後來幸得一位公子出手相助,我才擺脫了惡人,被那位公子派來照顧姑娘……」
「抱歉,我不該讓你想起傷心事。」她連忙表達歉意。
「無事,都過去了。如今都習慣了。以後姑娘在這裡的飲食起居,都交給我吧!」茹芯拍著自己的胸脯道。
她看了看面前的茹芯,開口問道:「你剛才說你的母親患有咳疾?」
「是的,已經有兩年多了。」對方點應聲。
「興許我有法子救她……」
茹芯連忙拒絕道:「姑娘,不能去。那位公子交代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姑娘入城的。」
「不讓入城?」
「嗯,那位公子說了,城中有人要抓你,你不能回去的。」
她想了想,最終道:「茹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