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耳在牆,聽著裡面的動靜……
裡室,中年男人上前,道:「怎的?瑜兒為那狗皇帝孕育了兩個子嗣,還想著有朝一日與那狗皇帝……」
「你胡說什麼!」來人還未說完,就被謝瑜給打斷了。
「好了,瑜兒不氣,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是為了我。」來人拉過她,安撫道。
「知道就好!」
「只可惜,你不能再為我孕育孩子了。」來人嘆了口氣,惋惜道。
「哼?你也不像缺孩子的人,你憂心個什麼!」
來人擁她入懷,輕聲道:「我只想與你有一個我們共同的孩子。」
「嚴郎,本宮還能這樣喚你嗎?對不起,恐怕這輩子,本宮是給不了你了……」
沒錯,那個與謝瑜有著非比尋常關係之人,正是嚴宓。
「既然給不了,不如只看當下,你我已經好久不曾溫存一番了,是不是該有所補償?」嚴宓試探道。
說話之際,手便環在了謝瑜的腰間……
「可……這是在宮裡,恐有不妥……」
「怕什麼?到時候你我大事即成,還怕那狗皇帝?」
「嚴郎!」謝瑜還是不肯。
「住口,別多說了。」嚴宓顯然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打橫抱起謝瑜,朝床頭走去。
風帽落下,露出了那個令他如痴如醉的容顏……
在外聽裡面動靜的江漫,險些驚掉了下巴。
那個嚴郎是誰?謝皇后又為何會與這個人在一起……
她的腦中冒出了一連串的問題。江漫想要輕步離開,將此事告訴給其他人。
她捂著自己的嘴,避免發出一點兒聲音。可心頭的慌張,讓她步子變得凌亂。
哪知在下梯子之時,剛好扭到了腳。
「啊……」江漫一吃痛,低呼了出來。聞言不對,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朝前方快步走去。
房內的二人突然聽見了動靜,連忙停下手邊的動作。
「不好……有人!」嚴宓起身,嚴肅地說了句,神色黯然了幾分。
「那怎麼辦?」謝瑜心中緊了幾分,若是被他人知道了他們二人的事。她一直以來規劃了那麼久,就全完了。
嚴宓替她攏了一下凌亂的衣衫,開口道:「放心,交給我。」
隨後響指一打,不知從何處冒出一個人來。
那人一身太監服飾,但從氣勢來看,卻是一個會武功之人。
「他……」謝瑜心中更慌了。
「瑜兒別怕,他是我養的死士,忠心耿耿,我們的事情不會再讓第四個人知道的。」
「去,解決了剛才那門外偷聽之人。」嚴宓冷聲吩咐道。
「是!」死士抱拳應聲,隨後飛身離開了。
「嚴郎,你那個死士真的可靠嗎?」如果真的可靠,他剛才一直藏在暗處,又怎麼會察覺不到外面有人偷聽?
「瑜兒若是不放心,等他解決了那個偷聽之人,便把他滅口了。」
「嚴郎,本宮現在唯一能信的,就只有你了。」謝瑜微微抬眸,看著面前之人。
江漫怕被人發現,連忙朝前面跑,整個人都跑得氣喘吁吁的。
可她卻不知,早已經有人追上來了。
聶卿縈走在小道上,一直在回想喬貴人與自己說的那席話。
心中也一直在糾結,她到底是要替翦婕妤洗清冤屈,還是當做什麼也發生過。
可她心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能那麼自私……
「太子妃,您還在糾結那件事嗎?」茉荷問道。
「嗯。」
「太子妃,眼下也不早了,謝夫人定是在宮門外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