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府的令牌,為何會被她給撿著?
「郡主不辨認了,是不是承認此事是郡主所為了?」
「太子妃怎可憑一塊謝府的令牌,就斷定是本郡主派人所為?」謝婉寧否認道。
哼?都這個時候了,還不願承認!
「那郡主不妨說說看,為何這令牌會被我撿著?」她問道。
「謝府派人出府辦事,都會隨身攜帶令牌,定是哪個人粗心大意了,將令牌遺落了也未曾不可?」
「郡主的否認確實不無道理。」
謝婉寧聽後臉色稍微有了緩和。
「可這令牌是我在圍獵場的那個深坑離得不遠處拾得的?郡主剛才也說了,謝府人人外出辦事,需要依令牌行事,那可不就證明瞭,此事與謝府的人脫不了幹係了?」
「……」謝婉寧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繞進去了。
「嘉寧郡主,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你還不願意承認嗎?」
「你若是否認了,是不是想說這事與自己沒有半分幹係?」
「……」謝婉寧眼神抽搐。
「一人做事一人當,郡主做了的事,可切勿讓他人為你的行為買單善後。」
「你想如何?」謝婉寧終是強忍著心裡的窩火,問了出來。
「郡主如此回答,多半是已經認了此事是你所為了?」聶卿縈不死心地追問道。
「……」謝婉寧緊了緊拳頭。她沒想到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計謀,卻被聶卿縈給擺了一道。
這讓她情何以堪?
「此事……確實是本郡主因一己之私,做錯了,還請太子妃別再追究。」謝婉寧忍氣吞聲道。
她發誓,絕不會讓聶卿縈好過,絕對不會!
「也罷!既然嘉寧郡主已經認錯,我總不能死揪著不放。」話盡,便將令牌扔了過去。恰好砸在了謝婉寧的腳邊。
隨後說了句:「郡主,該讓行了。」便轉身朝自己的馬車走去。
從來沒有先例表明,太子妃可以給一個郡主讓行,所以她也便藉此戳戳謝婉寧的銳氣了。
「郡主……」蘇丹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打斷了。
「叫車夫後退!」謝婉寧冷聲道。
「是!」蘇丹心頭一驚,但還是應下了。
隨後,謝婉寧朝一旁走去。
看著聶卿縈乘著馬車路過,她捏緊了自己的拳頭。便朝自己馬車旁走去。
馬車在同和醫館停了下來。聶卿縈踏步走了進去。
「今日怎麼來得晚了些?」君暮瀾抬頭便看見了聶卿縈,隨後問道。
「呵呵,在街上遇到了一個瘋女人……」
竹瀝神色微變,竟有些忍俊不禁。
公主這形容得真是特別,若是被謝婉寧當場聽見了,恐怕兩人會互掐起來。
「今日可還算忙?」聶卿縈問道。
「還行。」
聽他說完,便朝內室走去。
夕陽漸下,聶卿縈如往常一樣,回了府。
馬車剛到府門口,蕭奕辭與齊珉便正好騎著馬回來了。
「公主,您看,那是太子殿下唉!」竹瀝撩開簾子,道。
「知道了,我眼睛不瞎!」話盡,便朝府門口走去。
剛要跨步進門,卻又頓足。
不想看見我是吧?我偏要讓你看見!
隨即,她轉過身來,看著下馬朝這邊走來的蕭奕辭。
「公主,不走了嗎?」竹瀝疑惑地問道。
聶卿縈沒有接話。只是看著蕭奕辭……
蕭奕辭走上前,頓足。
齊珉站在一旁儘是尷尬。你倆搞修羅場算了,別殃及無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