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相有何事要與本殿說?」
「太子殿下剛才不該應下此事……」
「本殿只是不想讓父皇為難。」
「太子殿下,老臣是看著您這麼一步步走過來的,您向來喜歡獨攬事情。左相定然是瞧著您這點,才如此針對您的。」
「何況這次去燕州,明明熠王殿下也是個不錯的人選。您如今掌管軍營,更多時間是忙於軍中,而熠王時間更寬裕。」
「可左相明著眼非要舉薦您去。難道太子殿下真的不疑惑嗎?」
「覃相,本殿去意已決,不必多言。燕州之路,本殿會多加小心的。」
「本殿離開這段時日,朝中局勢還勞煩覃相替本殿多注意幾番。」
「既然如此,老臣也不強求了。老臣告退!」
鳳儀宮內。
蘇嬤嬤稟告道:「娘娘,成了。」
「哦?這麼快就應下了。果然是父子一條心,都是為了面子……」謝皇后微微勾起唇角。
「這還不得多虧了嚴相的舉薦,不然,也不會這麼快成。這樣也好,至少熠王殿下那邊安全了。」
「只是……娘娘如此逼熠王,真的不會心疼嗎?」蘇嬤嬤冷不叮地補充了句。
謝皇后淡了淡神,開口道:「他是本宮的兒子,本宮不過是幫他拿回屬於他的東西,更是為了他好。這句話,本宮不想
再聽見。」
「是!娘娘。」
聶卿縈與蕭菀韻閒聊了半個時辰,便離開了。
在去偏殿等蕭奕辭的路上。卻剛好看見一襲蟒袍朝服的蕭璟翎朝她迎面走來。
兩人相視而望。「剛下朝嗎?」她掃視了一眼他的衣著,問道。
「嗯!」
「怎麼瞧著你今日心情不大好?是不是在上朝之時遇見了什麼事?」
「並無。」
「那是不是最近太忙了?」
「不是!」
她猜不到,他也不說,二人就這樣僵持著。
她微微蹙眉,道:「璟翎,我是你嫂嫂啊!你若是有什麼難事不方便與其他人說,可以與我說啊?」
「此話當真?」
「嗯!你說說看,說不定我能幫著你?」
「阿縈,本王是不是很沒用?」是很沒用,凡是冒險的事情,他不能接,只能默不住聲,從前是這樣,現在依舊是這樣。
從前,母后與他說。「翎兒,你是母后最重要的孩子,以後若是遇到一些險要付出生命的事,一定不要去接。」
「可是母后,你還有妹妹啊!」七歲的他那時不是很明白,只知道母后定然是為了他好。
「你與妹妹都是母后最重要的人,所以你們不能有事。答應母后,一定不要去冒險。」
「好!」
可是現在,他的私心,不是因為母后告訴他的那段話了。而是因為面前之人,她啊!
「璟翎,你幹嘛一直看著我?」她被盯得有些不適,連忙開口問道。
「阿縈,你回答本王剛才問的話!」他提醒道。
「怎麼會?每個人做的事不同,自然性質也就不同。我也有所耳聞,夫君幫著父皇管理軍營,那也是為父皇排憂解難。璟翎幫著父皇解決了修堤壩之事的頭痛問題。那也很了不起。」
「所以結合下來,你與夫君都是有用之人。」
「知道了。」
這時,蕭奕辭剛好來了。
「夫人,你在和本殿這皇弟聊些什麼?」
「啊?沒什麼事,就剛好路過這裡,遇上了。」
「走吧!該回府了。」蕭奕辭淡淡地說了句。便拉著她的手離開了。
出宮路上。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