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豆芽連忙應聲。
蕭奕辭踏門而出。居然又像往常一樣去了熠王府,那是他唯一一個可以把酒暢歡的地方。
熠王府,書房。蕭璟翎又盯著桌案上攤開的畫像發愣。
他已經分不清楚這是第幾次拿出來看了。
每當他自己內心很矛盾之時,唯有這幅畫才能平復他的心。
突然,書房的門被推開。蕭璟翎連忙收起畫像。
「殿下!」石闕拱手道。
「何事?」蕭璟翎緩過神來問道。
「太子殿下來了。」
蕭璟翎站起身,徑直掠過石闕走了出去。而留在書房內的石闕,偶然看見了案臺角落被書本壓著的畫軸。畫像偶露一角,正好被他瞧見了。
石闕定了定神,便出了書房。
二人如往常一般,坐在涼亭裡下棋。
蕭璟翎率先開口問道:「皇兄今日怎麼想著來這兒了?」
「近日遇上了些令人心煩的事,特來此處找皇弟消遣一番。」話盡,便落下一子。
「皇兄說笑了,您一向殺伐果斷,做事仔細。如今朝中之事倒不會惹得皇兄為難,想必是皇兄府上的事吧?」蕭璟翎猜測道。
他可還記得,先前在醫館遇見聶卿縈的事呢,想必是開醫館的事讓他為難了。
「皇弟料事如神,為兄甚是佩服。」
「皇兄若是不介意的話,可與皇弟我說說?」
「自然可以……」
太子府,絳雪閣內,聶卿縈悠悠轉醒。
守在她身邊的小豆芽看見她醒了,連忙開口問道:「公主,您怎麼樣了?」
聶卿縈慢慢坐起身,回道:「我沒事!」
「公主?您到底是為什麼啊?好好的,怎麼會想不開?」小豆芽眼淚狂飆,搖著她的手臂道。
想……想不開?聶卿縈一臉懵逼的看著小豆芽。
「公主,您要是死了,您讓小豆芽可怎麼活下去啊?您可不能丟下小豆芽撒手人寰啊!」小豆芽抹了把眼淚,不停地說道。
「哎喲!小豆芽,你可別哭了,再哭下去就要成大花貓了!」聶卿縈連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那……公主,您保證,以後再也不犯傻事想不開了!」
「額……這……」
「嗚嗚嗚我就知道公主不願意!」小豆芽突然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聶卿縈。道:「公主,你放心,就算你想不開,最後……」
「那我就去陪你,絕對不會獨活!」
聶卿縈連忙下了床,拉著小豆芽蹲了下來。耐心道:「這倒不用,還沒有到這地步,呵!小豆芽,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公主儘管說!」
「我讓今早去拿藥包,你是不是粗心大意沒有聽我說,便拿反了?」
「沒有啊?我就是聽公主昨天晚上給我講的,去拿案臺上的那包藥的,怎麼可能拿反?」
「不對啊,桌案上不是有兩包藥嗎?我讓你拿的是靠近醫書旁邊的那包,小豆芽,你拿錯了吧?」聶卿縈狐疑道。
「公主,您說得不對,小豆芽去藥房拿藥之時,案臺上只剩下一包藥了,沒有其他的。」
「難道……」聶卿縈迴想起昨天晚上在藥房把蕭奕辭當賊人差點掐死的事,好像當時她自己撞到了案臺,搞不好是自己撞掉的?
聶卿縈拍了一下自己腦袋。
小豆芽連忙阻止道:「公主,您怎麼好好的,打自己幹什麼?」
「呵!沒事,差點兒捅出了個大烏龍。」聶卿縈搖著頭道。
「公主!您這次可得要好好感謝君神醫了,要不是君神醫,恐怕公主現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