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覃子鏨將自己的外衫披在她身上,關心地問道。
「覃子鏨,你怎麼來了?」謝婉寧驚愕不已。
「小爺若是不來,你可就被這個王八蛋欺負了。」
「以前高傲的皇城郡主去哪裡了,怎麼淨被人欺負了?」以前可是她欺負別人的份兒。
「覃子鏨,你還開我玩笑?」她都這副樣子了。
「嘴硬心軟的笨蛋,當初你當真不希望小爺留下嗎?」他問道。
「……」她沒有說話。
「你們兩個,敘舊情嗎?當本官是空氣嗎?」陳大人爬起來,繼續罵道。
「小爺最討厭蚊子在跟前嗡嗡叫來叫去!」覃子鏨一拳揮過去送給陳大人一個熊貓眼。
「啊!」某人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小爺有強迫症,打個對稱的合適!」話盡,又抬手補了一拳。
陳大人被打得捂著眼哇哇大叫。
謝婉寧看了不忍直視。還別說,覃子鏨下手那叫一個狠。
「陳……陳大人,您還好吧?」吳老爺撲過來結巴問道。
「好個屁,趕快叫人過來,將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關進大牢!」陳大人暴躁道。
「你也配?從現在開始,你被革職了,不再是周城縣令!」覃子鏨拿出手諭,亮在他面前。
「這怎麼可能?你假傳聖旨,要被誅九族的!」陳大人死活不信。
「你看清楚了,這手諭上的御印,全天下可只有一枚!」覃子鏨冷聲提醒道。
轟隆隆,陳大人頓時如雷灌頂。
「這真是御印。下官叩見皇上,皇上萬歲!」
「陳大人,接令吧。從今往後,你與縣衙再無關係。」他將手諭遞了出去。
處理好這裡的事,覃子鏨隨她護送著貨回了清風布莊。
「郡主不是隨兄長一起去進貨的?怎麼只有你一個人?」若不是他今日趕到得及時,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大哥隨我剛到碼頭,布莊便來了人,說是有人在布莊挑事,見了東西就砸。大哥才先一步離開,留我一人進貨。」謝婉寧解釋道。
「簡直是胡鬧,那陳大人的品性郡主不知道嗎?」覃子鏨怪罪道。
「可我之前得罪過他一次,差點被關進府衙大牢,是大哥幫我善了後。我不敢再惹怒那個人。」
「那郡主也不能給那個陳大人得寸進尺的機會,對你動手動腳。」
「覃子鏨,你很擔心我嗎?」她突然問道。
「胡言亂語,小爺會擔心你,自作多情!」隨後便加快了步子。
她只是無奈一笑。方才還在說她嘴硬心軟,如今怎麼自己還放不下面子了?
清風布莊,布匹被安置好了。謝霖航才走了出來。
「今日多謝覃二公子出手救了小妹一命。」
「你這個當大哥的連自己妹妹的安危都顧不好,算哪門子大哥?」
「覃二公子,你怎麼又變得這般毒舌了?」謝婉寧略微不滿。
他方才對自己的關心都好像是一場夢一般。
「小妹,覃二公子說得對,確實是我這個做大哥的不好。沒有多替你考慮。」謝霖航愧疚道。
「好了,小爺這次來,也不過是替聖上傳達旨意,既然事情已經辦成,小爺也該離開了。」他故意道。
謝婉寧一怔,不自主問了出來:「你要走?」
「事情辦完了,小爺還有留下去的必要嗎?」
「也對,確實沒有必要留下……」她一臉失落。
「那小爺走了,你們不用送了。」話盡,便朝前故意走了幾步。
「覃子鏨,你能不走嗎?」謝婉寧內心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