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蕭璟翎甩了甩自己的頭,不受控制按倒了聶卿縈,將她困在身下。
她還在拉自己的衣服,似乎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怎麼這麼熱……」
蕭璟翎直接抬手按住了她還要扯開自己衣服的手。警告道:「阿縈,你看清楚了本王不是他……」
「我熱……」聶卿縈委屈地怨道。她就想脫衣服涼快涼快,怎麼那麼多事?
看著她精緻的鎖骨,他喉結不受控制滾動了幾下。
頭腦混沌的他,終究還是抵不住催情香的作用,緩緩俯身吻向女子的粉頸……
雨花閣內,憐香附在翦紜耳旁道:「小姐,那邊成了。」她可是讓人看清了,熠王一個時辰都未曾出廂房,孤男寡女的,再加上催情香的作用,不成都不行。
「做得好,憐香,你馬上去府上喚個人入宮稟明一件事,就說皇后娘娘在熠王府歇了一晚,該來府上接皇后娘娘回宮才是。」
「奴婢這就去辦。」剛應下,便要離開。
卻被翦紜突然叫住了:「等一下!」
「小姐還有什麼事要吩咐奴婢去做?」
「可有讓人入內瞧過,那女人雖然喝了酒,可本側妃還是不放心。」她還是怕那個女人發現端倪。
畢竟聶卿縈常年與那些製藥、醫道打交道,說不定聞得出來。
「還真沒有進去探探,只是看見殿下一直未出來,就……」
「此事馬虎不得,本側妃還是得親自去一趟。」
翦紜快步去了廂房,站在外面吐了口濁氣。吩咐道:「將房門開啟。」
侍女有些猶豫:「殿下還在裡面,翦側妃……」
「怕什麼,殿下若是怪罪下來,本側妃自己擔著。」翦紜低聲惱怒道。
「是。」見翦紜放了狠話,侍女這才放心開門。
卻不想走進去,翦紜一臉震驚。袖下的拳頭死死握緊,低聲吩咐道:「你們兩個給本側妃進來……」
侍女互看一眼,才戰戰兢兢走了進去。
翌日,清晨。
晨風微微吹來,一顆顆晶瑩剔透的露珠順著葉子滑落下來。本是清淨的環境,時不時傳出陣陣鳥鳴聲。
一縷微弱的陽光透過窗戶,射入了廂房內。
聶卿縈緩緩睜開雙眼,捂著自己昏脹得厲害的腦袋,環顧了一下四周。
「……」這是哪裡?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聶卿縈撐著床板緩慢坐起身,四周散落一地的衣服是那麼扎眼。
眼前凌亂的場面讓她震驚不已。她緊了緊抓著的錦被,一臉茫然。
「……」昨晚到底怎麼了?
視線一掃,竟莽地發現自己身旁躺著蕭璟翎,嚇得她直直往牆角退。
察覺到動靜,蕭璟翎也睜開了雙眼,看著她一臉驚愕縮在牆角,周圍衣衫凌亂的擺放著。
他頓時明白了什麼。府上何人不知死活,算計都敢算計到他的頭上來了!
「蕭璟翎,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兒?」聶卿縈仰了仰頭,質問道。
眼前的一切到底算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與蕭璟翎待在一個屋簷下。她不是在酒樓喝酒嗎?
蕭璟翎於心不忍,他怎麼可能會不經過她的同意,就對她做那樣的事。
是他的錯,他不該自作主張帶她回府,才讓某些不知死活的人有了可乘之機,算計了他們二人。
他微抬起手,想要安撫她,卻被她給躲開了。
「別碰我!」聶卿縈呵斥了句,繼續道:「趁著現在沒有人發現,昨晚的事,熠王殿下還是忘了好,便當作是一場夢……」
若是被人發現他二人共躺一塌,衣衫不整,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