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怎麼突然變得話癆了?」聶卿縈無奈道。
先前她和小豆芽在一處,也沒有變成話癆啊,反倒是現在小豆芽不在了,竹瀝又話多了。
看來,她這耳根子暫時想要清淨也清淨不了了。
公主府,玉粹閣。
繆月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公主,奴婢聽說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什麼不得了的事啊?」蕭菀韻隨意問道。
這丫頭成日裡一驚一乍的,動不動就是有大事發生。可真正有用的訊息,屈指可數。
她這耳朵都給聽煩了!
「公主,您絕對想不到。一向耐不住性子的皇后娘娘,居然答應了皇上要去普渡寺為已逝的太皇太后祈福去了。」
這祈福日子可煎熬了,吃齋唸佛整整七日啊,皇后娘娘能夠應下來也太不容易了。
「不是……這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早些時候回稟?」蕭菀韻埋怨道。
「呃……奴婢這幾日貪玩了些,就很少關注宮中的事,這才晚了時候。」繆月摸著腦袋尷尬道。
「還真是貪玩誤事啊?本公主是該好好關關你了。」蕭菀韻咬牙切齒道。
「可是嫂嫂不是前些日子在宮外險些出了大事,好不容易才回的宮嗎?皇兄就這麼放心嫂嫂獨自前去?」
「這事公主就不用擔心了,皇上可是派了二十多個御林衛隨行護送呢!更何況還有齊副統領在呢!」
「奴婢倒是覺得,七日後,皇后娘娘定然會平安回宮的。」繆月堅定道。
「祈福一事皇兄完全可以讓本公主隨嫂嫂一同前去的,為何皇兄沒有派人來公主府說一聲?」蕭菀韻不解。
「奴婢聽說好像是為了平復那些大臣,讓他們對皇后有所改觀。畢竟太皇太后一事,皇后娘娘的嫌疑未曾洗清。皇上這不是多為皇后娘娘考慮嘛!」
「是這樣嗎?」蕭菀韻還是將信將疑。
她只知道,皇兄並非那種人,他是帝王,那些大臣哪敢當面說道。
對皇后有意見,指責皇后,那不也是間接在打皇兄的臉嗎?
皇兄是九五之尊,他認定的事,哪怕那些大臣如何說道,也不敢得罪了他。
連續坐了兩個時辰馬車,總算是到了普渡寺。
齊珉率先走上前來,提醒道:「皇后娘娘,普渡寺到了。」
簾子被掀開,聶卿縈下了馬車,抬頭看著牌匾之上幾個大字。
只見寺廟大門站著幾個和尚,其中一個還穿著袈裟,估摸著是寺廟的住持了。
「見過皇后娘娘!」幾個和尚壓了壓腦袋,行了個禮。
「想必您便是寺廟住持了。晚輩前來此處,是為了給已逝太皇太后祈福,在此叨擾多日,還望住持莫要見怪。」聶卿縈輕道。
「皇后娘娘這是說的哪裡話,您能來普渡寺,是我寺之福,怎麼算得上叨擾。」老和尚和藹道。
隨後看上一旁的小和尚,吩咐道:「還不快領皇后娘娘去禪房。」
「是。」小和尚連忙應下,便上前一步道,「皇后娘娘,隨我走吧。」
她點了點頭,便跟了上去。
齊珉帶了兩個御林衛緊跟其後。
聶卿縈在屋子裡轉了轉,雖然不比宮裡,可這已經算不錯了。她並非嬌滴滴的大小姐,也無需別人區別對待,當她是個普通香客也好。
只是她出宮祈福一事人盡皆知,她就算想瞞也瞞不住,索性也只能接受蕭奕辭的安排了。
竹瀝出了屋子,道:「公主命你們將東西放裡面就可以了。」
兩人這才將少些必要用品放進去。
見聶卿縈走了出來,齊珉拱手道:「皇后娘娘且安心待在廟內,卑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