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話說那覃妃娘娘這些時日還挺安分的。可奴婢這心總是有些不安,總覺得那覃妃娘娘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就怕這種成日裡擺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別人放鬆了警惕,就猝不及防給人一擊。
「你這丫頭,好好的,扯她做什麼?」聶卿縈略微不滿道。
此時某隱秘之處,身著太監服飾的青狐暗藏在此處,盯著遠處女子的一舉一動。
心中一想到自己的寨子上的弟兄們都是因為這個女人而死的,心中就感到窩火。
這個女人如今越是混得風生水起,他就越恨這個女人。
總有一天,他會讓這個女人下黃泉親自給他的弟兄們賠罪……
見聶卿縈突然頓足,小豆芽一臉不解:「公主,怎麼不走了?」
「小豆芽,我怎麼有一種被人盯住的感覺?」
小豆芽轉身掃了一眼身後,道:「公主,您看錯了吧?身後如此空曠,怎麼會有人跟著您?」
「但願是我多心了……」聶卿縈暗聲道。
雲影殿內。
覃宛抒目光掃了一圈,也沒有看見青狐去了何處。
「彩霞,前兩日來本宮這裡的太監去了何處?」她冷聲問道。
「奴婢也不清楚,那太監一直以來行蹤不定。娘娘可是怕那人做壞事?」彩霞輕聲問道。
她會怕他做什麼壞事?那青狐的為人沒有人比她這個做前主子的更清楚了。
她才不會管他在宮裡要做什麼事,只要不對她的計劃產生威脅就好。
不過要主控整個皇宮,還是得從蕭奕辭的軟肋下手。
她也是時候採取行動,為主人效命了,同時還得顧及到神秘人。
那神秘人果然隱藏得好,她派自己門下的人去暗查許久,也毫無頭緒,什麼也沒有查到。
「彩霞,幫本宮做一件事吧?」覃宛抒思考良久,開口道。
「娘娘請說。」
覃宛抒抬手朝其招手,在彩霞耳旁低語了一陣。
隨後嘴角勾起一抹陰笑……
而此時,某處涼亭內。
鄔悅二人正你一言我一語地吐槽聶卿縈的不是。
姜樰菁一臉不樂意了:「擺出一副架子給誰看去,以為當了皇后都多了不起似的。」
「姜貴人,你還真敢罵?聲還這麼大,不怕被有心之人知道直接告到鳳鸞宮去嗎?」鄔悅似笑非笑問了句。
「鄔姐姐,你怕是有所不知吧?妹妹我啊,早已經差人打聽了。皇上正是因為顧及那個皇后,才特意壓低了我們的位分。」
「鄔姐姐也不想想看。您好歹是鄔太師的嫡女,卻只被封了一個小小良媛。莫非鄔姐姐這心裡,真過意得去?」姜樰菁試問道。
而她好歹是御史之女,卻只被封了一個九品貴人。皇帝不是有意壓低她們的身份,說出來誰信去?
鄔悅聽她這麼一分析,似乎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那曹琦丹的父親還是戶部尚書嫡女,最終不也是隨意封了個嬪位?
「聽你這麼一說,那皇后還當真橫插了一腳,幹擾皇上作決定了?」鄔悅問道。
「可不就是嘛!妹妹看來,那皇后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說不定還會走了謝皇后的路……」
話音還未落下,便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膽敢議論當朝皇后,是不是活得太久了,連這宮裡的規矩都不懂了?」彩霞呵斥道。
「你一個下人,也敢對本宮指手畫腳?」鄔悅一臉不悅,惡狠狠盯著彩霞。
「哼?奴婢是不敢,可覃妃娘娘敢。覃妃娘娘和皇后關係甚好,敢議論皇后,覃妃娘娘自然不會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