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妃請起。朕有事要與你單獨說。」
覃宛抒連忙吩咐了句:「你們都下去吧。」
「是。」眾人應聲,便退下了。
某一處,小豆芽見蕭奕辭剛走進去,這裡面的下人全被驅逐了出來。氣得牙癢癢……
「……」皇上怎麼能這樣?公主還被軟禁著,還在這個時候來覃妃寢殿。
最重要的是,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將人給趕了出來算怎麼一回事?
小豆芽張望了一下四周,靈機一動,便繞過前圍,到了寢宮房牆後圍。
附耳在牆,聽著裡面的對話……
寢殿內。
蕭奕辭隨意坐在一處,目光灼灼盯著站得筆直的覃宛抒。
還是覃宛抒率先開了口,才打破了這一安靜的氛圍。「不知皇上此時來臣妾這處,可是有什麼事要問臣妾的?」
「朕且問你,那鄔良媛和姜貴人近日可是與你有些交集?」
「皇上突然問這個做什麼?這後宮姐妹相處融洽,不是理所應當之事嗎?」覃宛抒不以為然,輕笑道。
「那鄔良媛和姜貴人二人,可是將什麼都交待給朕了,覃妃當真還要此刻在朕的面前裝糊塗嗎?」蕭奕辭把玩著大拇指上戴著的扳指,冷聲問道。
覃宛抒明白,蕭奕辭這是在暗示自己,他的耐心是有限的,想聽實話。
隨後便直直跪在地上,壓低腦袋道:「還請皇上恕罪,是臣妾因一己之私,才讓鄔良媛二人趁著永福宮請安之時,在太皇太后面前說了很多對皇后娘娘不好的話……」
「覃妃,你可真是好本事,膽敢讓其他人去皇祖母的宮裡說些煽風點火的話,讓皇祖母動了氣!」蕭奕辭怒聲道。
「臣妾知錯,是臣妾不該因為一己之私,做了這樣的事。」覃宛抒軟聲道。
不過是做做樣子的事,對她來說又有何難?但從蕭奕辭的問話來說,看來殺害太皇太后的真兇,還是沒有著落。
保不準,聶卿縈又只能成為一個背鍋的……
「朕當初是看錯你了,你看一看你如今這番行為?哪還是曾經的那個知書達理的丞相之女!」
「皇上,您不應該很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年少初見,臣妾就對您一見鍾情了。難道和那些后妃一樣,去討您的歡心,博您多看一眼,爭爭寵也算是錯嗎?」覃宛抒將這一切都摘得乾乾淨淨。
蕭奕辭就算再怎麼不滿,也不能因此重罰她。
他初登帝位,根基還不是很穩,得需右相作為左膀右臂,這才沒有在允對先前的承諾,除掉謝皇后之後便放她自由。
蕭奕辭沉默不語,他似乎並沒有理由去反駁她的話。
隨後站起身,冷道:「覃妃記住了,朕希望這樣的事是第一次,也該是最後一次。」
丟下這句話後,便頭也不回地朝前面走去。
「臣妾恭送皇上。」待人走後,覃宛抒才直了直身子。
「……」哼!我不會讓你們逍遙很久了……
蕭氏也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相應的代價了。
小豆芽在暗處瞧著蕭奕辭憤怒離去,心中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不是去找覃妃說體己話的。她說嘛,皇上這樣一個重情重義之人,怎麼會選擇在自家公主被在禁足期間,來其他嬪妃宮裡?
突然,一個極其臉生的太監,竟此刻入了覃妃寢殿。
「……」奇怪了,為什麼先前沒有見過這個太監?
她怎麼記得這一月以來,宮中未進新的宮女太監?
好奇心居然驅使著她下意識去聽了牆角。
那太監隨意與外面的幾個人說了幾句,那些人便自覺退下了。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