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到現在,派人暗中觀察,也沒有得到神秘人行蹤的具體訊息。
看來那個神秘人還是有些本事的,也難怪會是想要這蕭氏江山之人。
覃宛抒大致問清楚此事,便離開了。
竹瀝不見解地問道:「公主,這覃妃娘娘突然來訪,便向公主打聽過去了那麼久的事,有何用意?」
「我暫時也摸不清楚狀況。不過這覃宛抒,給我的感覺,和先前剛認識的時候,性格有些不同了。」
她還記得,過去的覃宛抒說話和藹,讓人看起來很好相處。而眼下的覃宛抒,說話有些冰冷,似乎在極力隱藏什麼,總給人一種生人勿近,很難相處的感覺。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她也一時想不明白。
以此同時,城外,某處小屋內。
女子一襲素衣,盯著桌上的幾盤點心看入了神。
「這是姑娘交代我去買的點心,既然拿過來了,姑娘還是吃些吧?」蕎夙勸道。
她可不想到時候門主怪罪下來,說她沒有照顧好這個女人。
要不是看見這個女人和門主關係匪淺,她何必留在此處浪費時間?
「蕎夙,你說姐姐她何時才會來看我啊?」女子突然問道。
「門主的事,我也不清楚。」
「姐姐利用我的身份,到底要做什麼事?她會不會害人……」
或者傷害蕭奕辭?
「姑娘別再問我了,門主的心思,我一個做手下的,不能胡亂猜測。」蕎夙壓低腦袋,拱手道。
「也罷,我也不能一直難為你。只是在這裡待久了,無聊罷了。這才想找你陪我說說話。」
「陪姑娘說話,我自然不敢拒絕。只要姑娘別想著勸我放你離開便好。」
女子只是隨意笑了笑。她當然知道自己如今不能出現在大眾面前了。
若是她極力想要證明自己是真正的覃宛抒,那麼姐姐就會有生命危險,彼時她這心裡怎麼過意得去。
姐姐犯了欺君之罪,只有死路一條。她不能那麼自私,也做不到去害自己的姐姐。
只是,姐姐費了那麼多心思,到底要做什麼事?
這些時日,她不止想了幾百種情況,想知道姐姐利用她的身份去做什麼事。可是還是說不過去……
「……」姐姐,你到底有何目的?
公主府,玉粹閣。
一個侍女走了進去。「奴婢參見紫菀公主。」
「何事?」蕭菀韻淡聲問道。
「公主,外面有位公子,託奴婢將這個食盒給您。」
繆月將食盒放在了她的面前。
「公主,這不會又是君神醫親自送過來的吧?」
「繆月,本公主那日說了那樣的話,他依舊不肯放棄嗎?」她突然問道。
「這……奴婢也不知道。公主若實在好奇,不妨出去一見?」繆月建議道。
「繆月,你這臉怎麼變得如此之快?本公主好像記得,不久前,你還一直數落君神醫成日裡做出那副模樣,想要求得原諒。怎麼今日變了?」蕭菀韻不解。
「公主,這不一樣了。今時不同往日了。」先前是因為有嚴漠那個駙馬在,她可巴不得君神醫可以徹底對公主死心,別來打擾公主,她就萬謝了。
再有謝皇后拿他的性命威脅自家公主,當時她也只是能儘量往好的想了。
「公主,您要是隨時想明白了,便去和君神醫將清楚吧?奴婢這看著,心裡也跟著堵得慌。」繆月悍言。
「就你會說!」
府門外,侍女將話傳給了君暮瀾。
「君公子,您讓轉交的東西,我已經送過去了。」
「那她可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