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菀韻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無事,還是快走吧。」
話盡,便快步朝前面走去。
一月後,皇帝被葬入皇陵。文武百官服喪期滿,皆除去素衣,立於正殿。
金鑾殿內,蕭奕辭立於高臺,俯視著臺下眾臣。
朝廷肱骨之臣戶部尚書曹汝州從中走了出來。拱手道:「太子殿下,現國喪事盡,先皇已經入陵。這國不可一日無君,太子殿下為先皇所冊封儲君,理應登基繼位。」
「微臣懇請太子殿下即刻登基,管理朝政!」
隨後眾臣齊聲道:「臣等懇請太子殿下即刻登基,管理朝政!」
蕭奕辭此刻還未從喪父之痛裡面緩過神來,卻不得不在此刻承擔自己該承擔之事了。
他冷聲暗含道:「諸位先別著急,待本殿宣佈一件事後,再決定是否心服於本殿登基。」
眾臣頓時交接起來,在如今這個節骨眼上,還有比登基還重要的事嗎?
一個大臣大著膽子問道:「容臣問太子殿下一句,這宮裡還有何事能比登基還重要的?」
「諸位稍安勿躁。待人來了再說其他的也不遲。」
蕭奕辭此話一處,朝臣也不敢出聲去問了。
良久,齊珉快步走入殿內。
「屬下參見太子殿下!」
隨後稟告道:「殿下,您讓屬下帶進宮的人,已經候在殿外了。」
「即刻讓他們入殿!」蕭奕辭吩咐道。
「是。」齊珉應下後,便退去了一旁。
眾臣皆議。「這到底是何人啊?能得太子殿下如此重視?」
「不知道啊,據我所知,這朝中怕是沒有什麼比先皇還重要的人……」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徑直走入了大殿。身後還尾隨著覃家大公子覃塘,二公子覃子鏨。
「覃丞相?你們怎麼還活著……」曹汝州震驚萬分,盯著他們這幾個不速之客。
「老臣攜兩犬子參見太子殿下,多謝太子殿下救命之恩。」覃岷顯叩首道。
「太子殿下,覃丞相他們一家人當初不是暴斃大牢,七竅流血身亡了嗎,此刻怎麼會出現在大殿上?」不起眼的曹暉突然站出來問道。
這也太過於邪乎了,當初可是謝侍郎判斷覃家人已經斷了氣,被拉出去厚葬了。這此刻出現在大殿之上的到底是人是鬼都還未知。
「曹暉,莫非這站在大殿之上的是覃家人的鬼魂不成?」蕭奕辭冷聲問道。
「這……」曹暉替自己捏了把汗。早知道他就不多嘴了。
「覃丞相派人給先皇下毒一事,純屬無稽之談,受他人陷害。真正給先皇暗中下慢性毒藥的人,正是畏罪自殺投湖而亡的伍總管。」
「太子殿下,就算是這樣。也難保那伍總管不是右相的人,受右相之命毒害先皇。」一個大臣提醒道。
「本殿知曉,諸位大臣對伍總管是誰的人,有著懷疑。便早些時候,派了人暗中查了伍總管的底。」
「經過多日暗查,才知曉那伍總管是謝皇后的人。」
「太子殿下,這不過是您的一面之詞,就算要替右相洗脫嫌疑,也得講究證據,否則臣等無法信服,下毒之事與右相沒有關係。」曹暉開口道。
蕭奕辭冷笑一聲,隨即吩咐道:「來人,把證人帶上來。」
果然有兩個御林衛帶著一個小太監和老宮女走了進來。
「奴才/奴婢參見太子殿下!」二人連忙跪地行禮。
「你們二人且好好給諸位大人說說,伍總管背後之人到底是誰?」蕭奕辭冷聲提醒道。
「是。」二人同時應聲。
隨後,老宮女率先道:「太子殿下,諸位大人,奴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