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統息怒!」跪在地上的幾個士兵齊聲道。
「沒用的東西,七八個人追一個人還追不上!都給老子滾下去,各領三十軍棍!」苟都統憤怒道。
「是!」
苟都統轉身憤怒離去……
夜營,蕭璟翎已經撕去了偽裝,直直朝主營走去。
來往計程車兵見了,連忙行禮:「參見熠王殿下!」
他沒有理會,直直朝主營走去。一士兵見他背部受了傷,此時還在滲血。連忙提醒道:「熠王殿下,您後背受傷了……」
可他如同沒有聽見一樣,直直朝前面走去。
主營內,裴罔讓人找來了軍醫,替他處理了一下背上的傷口。
「裴將軍放心,熠王殿下不過是輕傷,不會危急到生命。」軍醫屈身道。
裴罔點了點頭,擺手道:「你先下去吧。」
「是。」
待人走後,裴罔這才開口問道:「殿下這是去做了何事?怎會負傷回來?」
「本王不過是私下潛入了一趟東郡城,探查皇兄被關何處。不幸被人給發現,中了一箭而已,死不了!」蕭璟翎淡聲道。
「殿下,您這不是拿命在救太子嗎?末將不明白,您這樣做到底是為何啊?」裴罔問道。
太子一旦死了,整個夜宸都沒有人能阻止他做任何事了,可現在卻不顧性命潛入敵部救人,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本王做事,你無需過問。」
「那殿下,這東郡城,還打算攻下去嗎?」裴罔試問道。
畢竟這東郡城,乃是夜宸的城池。如今敵軍猖狂,竟在東郡城囂張不已,真把東郡城給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地盤了。
「還是之前的話,不能強攻。」蕭璟翎冷聲道。
「末將明白!」裴罔這次也不再反對了。
東郡城,一身著銀黑色盔甲的男人駕馬而入,隨即翻身下馬。
「小的參見恆親王!」士兵會意,直接把馬給牽走了。
主營內,徐將軍在裡面時不時來回走動。
一個人出現在了門口處,他連忙迎了上去。「末將參見殿下!」
面具之下的眼眸輕瞥了他一眼,便坐在了主位上。
「夜軍最近可有什麼動靜?」宋錦恆冷聲問道。
「回殿下,派去的探子已經向末將稟告了,夜軍並無想攻城的意圖!」
「呵!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夜宸的太子曾經帶領他們馳騁沙場,殺敵報國,如今他們的夜宸太子被我軍如此羞辱,竟毫無所動?」他冷嘲道。
按照他的猜想,應該會極力攻城救人,又或者是派人潛入敵部救人。可現在,倒是讓他有些意外,竟無人來救?
「殿下,末將懷疑,會不會夜軍發現了什麼破綻?」徐將軍猜測道。
「徐將軍此話何意?」
「不瞞殿下,一個時辰前末將召見了苟都統議事,苟都統和末將說,今日有兩個雜役裝扮計程車兵偷偷在地牢外圍鬼鬼祟祟,像是在觀察著什麼……」
「雜役?」
「按理來說,雜役是不可能出現在地牢外圍的,可那兩個人鬼鬼祟祟躲在暗處,要不是苟都統發現得及時,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末將懷疑,那二人可能是夜軍偽裝成我方士兵,來這地牢,定然是要救人。」
「繼續說……」
「末將懷疑夜軍就是暗中派了人潛入我部,所以夜軍才按兵不動……」徐將軍繼續道。
「徐將軍,你不是派了探子成日裡盯著夜軍的動向嗎?有人出了營地,豈會不知?」宋錦恆厲聲問道。
「殿下,據殷城的暗探來報,夜宸熠王已經暗自來了前線,末將懷疑,那潛入我軍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