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還會擔心孤,若是真擔心孤,應該早該回宮了,也不至於到現在派出那麼多人也沒有將一個人給找回來。」
這時外面有人稟告說大王子回宮了,王后對王上說:「是不是有縈兒的訊息了。」可她看著大王子進來身邊也沒有看到公主跟在身後。
大王子跪下行禮,便說:「兒臣見過父王母后。」
王后問道:「可有縈兒的訊息?」大王子搖搖頭,然後說:「不過兒臣敢肯定,三妹已經出了啟都城了」
「什麼?出城了?那死丫頭連個招呼都不打,就不見人影了。」王上焦急的說。
「王上別急,也許是縈兒接受不了要去和親的事實,所以才偷跑出去的。」
「父王,母后說得沒錯,三妹那次落水也許根本不是個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將此事傳到三妹那裡,才會導致三妹想不開的。」聶胤分析道。
「胤兒,一定得儘快找到公主,否則公主失蹤的事傳到使臣那裡,有損兩國之間的情意。」
「是,兒臣已經讓二弟極力去打聽公主的下落了。」
「唉……你們都先退下吧!」王上無奈道。
一處隱秘的地宮裡,一群黑衣人跪在地上,主座上坐著一個帶黑披風的人。
他大發雷霆,說:「沒用的廢物,一個人而已,竟然還刺殺失敗,要你們有何用?」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只有把頭壓的更低。其中一個黑衣人說:「主子息怒,那人不簡單,他身邊不只他的侍衛,還有另外兩個人。」
「另外兩個人?」
「合著你的意思是派給你的人太少了嗎?竟連四個人都解決不了。」
「屬下不敢。」
「這次,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他不能活著回到夜宸,倘若他還活著,那麼你們就別活著回來。」
地下的黑衣人異口同聲的說:「屬下遵命。」就這樣,新一輪的刺殺開始了。
聶浠顏因為騎馬,流了些薄汗。
他們正坐在一棵大樹下休息。聶浠顏從衣袖裡掏出了一條淡黃色的手帕,想要擦擦汗水。江睦塵看到了,好奇的問道:「聶兄一個大男人,還拽有女子的手帕?莫不是哪位心儀你的女子贈予你的?」
聶浠顏差點沒被口水嗆著,說:「說什麼呢?也沒有規定說男子不能帶手帕吧?我樂意不可以嗎?」
「聶兄,你的喜好好生特別。」他笑著說。
「……」她滿臉黑線。
「對了,馬上到午時了,要不我們先回去吧?」他問。
「好!」聶浠顏想先上馬,江睦塵絲毫不給她機會。說:「這次我載你。」
「什麼?」她還沒有聽明白,就被拉上了馬,坐在了他的身後。
「抓緊了!」他說。馬兒在他的操控奔跑了起來。
「駕!」聶浠顏不能抱著他,只好死拽住他的肩膀,生怕被馬兒甩下來。
聶浠顏不好意思地問:「江兄,我是不是耽誤了你去畦溪谷的行程了啊?」
「不會!」
「我一定會快快學會騎馬,然後和你一起去畦溪谷尋你所需的草藥。」
他們很快回到了馬廄場,江睦塵將馬兒的韁繩捆綁好後與聶溪顏回了客棧。
他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小豆芽歡喜地跑過來,說:「公子,你終於回來了,你學會騎馬了嗎?」
「這還用說,你公子上手,沒有什麼難得到的。」
「哦?是嗎?那今日在那馬背上大喊的人是誰啊?」
「好啊!小豆芽膽子肥了,竟敢嘲笑自家公子了。」
「不敢!」
「對了,公子,我已經將午膳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