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先告退了!」話盡,便打算離開。卻被聶卿縈叫住了。
「等等!」
「太子妃還有其他事情嗎?」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太子妃請講!」
「你可知道孟太尉?」
「奴婢倒是有所耳聞。只是聽說近來西戎猖獗,屢犯邊境,皇上憂心,但朝中無人可以作為表率震懾西戎。眾人有意讓孟太尉前去,只是孟太尉這些日子癆病更甚從前,已經下不了床了。只能靠著些草藥續著半條命罷了。但也不知還能活多久……」靈杞搖著頭到道。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找能根治癆病的法子試一下?」
靈杞聽後,很是不解。便問道:「太子妃難道不知道癆病是不治之症嗎?凡是得了癆病之人,這身子定是撐不過兩年,必將因癆病而逝。」
「不是?誰告訴你們癆病是不治之症了?」聶卿縈突然一時心急了。便脫口而出。
「……」太子妃……這是瘋了?靈杞的嘴巴張大,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額!那個……你先退下吧?」聶卿縈尷尬地說了句。靈杞機械地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聶卿縈連忙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遭了,我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癆病在這裡可是不治之症啊……
小豆芽恰好從外面進來,很是不解:「公主,您沒事幹嘛拍自己腦門?」
「哦!就是頭有些疼。所以拍了下……」隨便敷衍一句了事。
但小豆芽竟然真的信了?
「小豆芽,跟我進去,幫我擦一下藥。」
「哦!」話盡,便連忙跟緊她的步伐。
第二日一早,馬車便在府門外停了下來。
聶卿縈一襲絳紫色綺羅長裙.朝外面走去。
踏上馬車,只見蕭奕辭已經靠在裡面坐好了。
「久等了。」聶卿縈尷尬地說了句。
「無妨!」然後對外面趕車的齊珉道:「起行!」
「是!」齊珉應聲,便驅趕著馬車離開了。而送完聶卿縈的小豆芽和竹瀝就這樣目送著他們離開。
「走了。」竹瀝隨意說了句,只是小豆芽還沒有回過神來。
竹瀝碰了一下小豆芽。「怎麼的?還不捨了,又不是不回來了!」
這小豆芽自從跟齊侍衛好了過後,都學會偷懶了,害得好多事情都丟給她去做,戀愛的酸臭味她已經嘗夠了。走了好啊!至少她這個孤苦無依之人暫時不用聞那味了。
「竹瀝姐姐,你說的倒輕鬆,你怎麼會懂那句話呢?」小豆芽回過神來,道。
「什麼話?」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哈哈……」說完,便朝裡面跑去。
「……」這哪有一日了?額,她反應過來,連忙去追小豆芽。
「小豆芽,你怎麼跟公主學著一起作弄我了?」
太尉府,馬車停了下來。二人下了馬車,並肩朝著裡面走去。
到了孟太尉休息的地方。便看見一個身著鵝黃荷葉邊鳳尾裙的女子半跪在床沿邊,替孟太尉餵藥。
突然瞧見有人來了。連忙站起來走上前。
「汀雪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妃。」孟汀雪行禮道。
「你認識我?」聶卿縈很疑惑,她未曾介紹過,這位是怎麼知道的?
「自然認識,太子妃與太子殿下拜堂那日,汀雪可是去過的。」她道。
「不知太子殿下今日與太子妃到此,有何要事?」
「孟太尉近日如何了?」蕭奕辭問道。
「還是老樣子,前些日子太醫說,家父恐怕撐不過一年了。」孟汀雪看了看床上臉色蒼白,嘴唇失去了原有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