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夫人想要買下這裡?」蕭奕辭問。
「那你會買嗎?」她反問道。
「先說,買下來幹什麼?」
「我……我就想自己開個小店,專門賣飾品,胭脂水粉的那種!」她解釋道。
「胡言亂語,你是什麼人物,怎麼能成天拋頭露面?想都別想!」
「哪有啊?我做東家,不需要一直拋頭露面,再找一些幫手幫忙推銷,可不就大功告成了?」
「本殿出銀子,你做東家?你想得倒挺美。」
「……」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不出銀子算了。」聶卿縈不屑道。
「夫人,你這樣著實很讓本殿沒有面子,太子府未曾虧待過你。何需你在外拋頭露面了?」
「嗐!原來堂堂太子,臉皮也薄啊?」
「胡說,本殿是不想讓你丟了本殿的臉。走,回府!」說罷,便往前走去。
「誒?怎麼能這麼無賴?」話盡,連忙跟上他的步伐。
謝府,怡芳閣。蘇丹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謝婉寧。
謝婉寧氣得一鞭子甩在樹上。「啪!」的一聲嚇了蘇丹一跳。
「自從她來到辭哥哥身邊之後,辭哥哥再也沒有同本郡主好好說過話了。陰魂不散,本郡主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她收起長鞭,道。
「她不是愛在外面拋頭露面嗎?哼,那本郡主便讓她死在外面,也免得髒了辭哥哥的太子府。」
「郡主,您莫非想要……」蘇丹猜測道。
「沒錯,尋常殺手奈何不了她,便找江湖上最厲害的殺手組織。」
「此事你讓人去辦便好,事後什麼都好說。」
「是!」蘇丹應聲。
「對了,先前讓你派人去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謝婉寧丟下長鞭,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道。
「回郡主,未曾有進度。」
「哼,皇姑姑與娘藏得如此之好,那本郡主硬是要對著幹,遲早會露出馬腳的。」謝婉寧冷聲道。
就這樣,他們二人回了太子府。聶卿縈拽著他的衣袖,沒有一絲想要放開的衝動。
「還要抓到什麼時候?」他問道。
「你答應我,我就放!」
「執拗!」蕭奕辭別過頭去。
「不應就不應!小人……」然後就離開了正廳,回了絳雪閣。
蕭奕辭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整日,聶卿縈都在糾結到底該不該坦白。躺在貴妃榻上,曬著太陽,敷著黃瓜片。
「公主!好好的怎麼還往臉上貼黃瓜片啊?」小豆芽不解地問。
莫不是公主出了個府,回來就中邪了?
「你這就不懂了,黃瓜片,美容護膚的好東西呢!」
「額……」這東西能行嗎?貼在臉上不就黏糊糊的?小豆芽滿臉嫌棄地搖了搖頭。
入夜,聶卿縈心裡氣鼓鼓地,一氣之下便關燈睡覺,怎麼還會像之前那樣等著某人來啊?
蕭奕辭在外面看著裡面熄滅了燭火,便離開了。
又因為此等小事與他置氣了。
次日,蕭奕辭一早進了宮。
金鑾殿內。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皇帝道。「如今邊防小國竟時常擾我邊境,朕憂心如焚,不知眾臣有何解決之法?」
這時候,覃岷顯站了出來。
「微臣認為可以派人去邊防震懾一番。西戎小國屢犯邊境,皆是因為沒有人可以震懾。」
曹大人站出來道:「微臣認為覃相所言不無道理。皇上倒不如派朝廷中有震懾之人前去驅逐西戎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