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驍營,主營內。蕭奕辭坐在主座上,道:「本殿近日花了很多時間整理軍務,發現了很多不良問題。」
下臺除了嚴都尉,陸將軍和秦將軍外,還有三位較為年輕的將軍和都統。
「軍營是一個軍紀嚴明之處。平時的細枝末節也極其重要。軍營之地禁止賭博!隨意酗酒,枉顧軍規。」
「秦將軍,依照軍規,該當如何?」
「回太子殿下,按照軍規,應重罰三十軍棍!」
蕭奕辭隨意拍了兩下手。突然四個士兵被押上前來。
「各位,這四個人是誰旗下的?」蕭奕辭冷聲問道。
見他們沒有一人作聲,蕭奕辭又問了那四個士兵。
「你們說出來,本殿還可從輕責罰?」
四個士兵猶豫不止,因為他們如果真的說了,會不會被自家主子打死。
蕭奕辭站起身,拂了拂袖,道:「有骨氣!那就拉出去,每人重打五十軍棍!」
「殿下饒命啊!」這時一個士兵大起膽子道。
這五十軍棍真打下來,可能沒有十天半個月,他們怕是不能行動自如了。三十軍棍和五十軍棍,還是要掂量清楚的。
「是……是蔡都統!卑職們是蔡都統的兵!」
「哦?」蕭奕辭將目光落在蔡都統身上。蔡都統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連忙道:「殿下,他們自己做的那些混事,卑職不知啊?」
「他們是蔡都統的人,帶不帶得好,管不管理得好,難道不是蔡都統的問題嗎?」蕭奕辭不屑地道。
「殿下,卑職真的不知道他們的事啊!」蔡都統連忙跪在地上。
「下屬犯錯,定是蔡都統失察之舉,本殿看你是初犯,也發個善心。就同他們四人一樣。罰三十軍棍。」
很快,幾人被帶了下去,營外邊傳出了打棍子的聲音。
「嚴都尉,本殿命你秘密揪出軍營裡的老鼠屎,可別讓這些人壞了軍營的風氣。」
「是!」嚴漠應聲。
很快,幾人便被罰完軍棍。旁邊的施刑的人是正好是蔡都統的兵。作勢便要扶他起來。
「都統,沒事吧!」
「你個傻叉,是要打死老子是不是?不會輕一點嗎?」說話之間,便從長凳上爬起來。
「都統,不是卑職不願,是太子殿下太兇!卑職也是不敢與他作對!」
「呸!什麼狗屁太子,一個連戰場都沒有上過的毛頭小子,還敢來軍營指指點點!」
「都統,您這麼罵不行啊!要是被聽見了……」
「瞧你那樣!能不能有點出息?」
「啊——」蔡都統捂著自己的傷叫道:「你能不能慢點,想要疼死老子是不是?」
「是……是,都統,卑職馬上帶您去營裡上藥!」
馬車顛簸了一路,總算到了目的地。
「太子妃!已經到了。」趕車的車夫提醒道。
聶卿縈拍了拍自己腦袋,不禁吐槽道:「馬車這東西,果然不適合我!」
「公主,您若是頭疼,便先在車內休息一會兒吧?」竹瀝建議道。
「不了,我還沒那麼脆弱,還是下去吧!」
她們剛到大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軍營重地,閒雜人等禁入!」其中一個士兵道。
竹瀝上前一步開口道:「這是太子妃,前來探望太子殿下!」
二人有些猶豫,不知道該讓不讓進。更何況二人是女子,這是犯了軍中忌諱。他們不敢冒險。
「可有信物?」
「你們大膽,竟然敢質疑太子妃身份!」竹瀝聽了他們這樣說,她心裡很窩火。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