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二人同時道。
「讓朕息怒?如何息怒!此事知道的人前兩天只有朕和皇后,還有你們二人!現在連朝中大臣,民間百姓無一不知!你們說說看,這該如何解決?」
那天在蕭奕辭從宮外回了府邸之後,蕭璟翎也被召進了宮裡,皇帝因為之前迎親是蕭璟翎幫忙迎的親。所以也召他進宮問了話。
「父皇,此事交由兒臣全權負責!兒臣一定會揪出散播訊息之人。」蕭奕辭保證道。
他比誰都更不希望這件事情到處亂傳。
「兒臣定會協助皇兄查出散播訊息之人!」蕭璟翎道。
「去吧!務必快速解決此事,以鎮朝心!」皇帝擺手道。
「兒臣告退!」二人同時道。
出了御書房後,蕭璟翎道:「不如我們分頭行動!皇兄派人去䢵國查詢證據。我便去抓始作俑者!」
「䢵國那邊早就派人去了。就算是快馬加鞭也要七日左右才能回來。本殿還是和你一起去查。」
「好!」
太子府,絳雪閣內。聶卿縈這兩日閒來無聊竟自己畫了圖紙。讓竹瀝和小豆芽按照圖紙的樣式製作一個鞦韆。而蕭奕辭急忙封鎖了訊息,聶卿縈不曾外出,所以並不知道如今外界所傳。他這樣做只是為了不讓她憂心,好好養傷。
「公主,鞦韆已經做好了,你看看和圖紙上畫的一樣嗎?」小豆芽連忙將聶卿縈給帶到閣外來觀看成果。這裡有一棵歪脖子樹,正好用來做鞦韆。
聶卿縈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不錯!」
「公主趕快試一下吧?」竹瀝建議道。
聶卿縈走過去坐在鞦韆上。而竹瀝在後面推。小豆芽站在旁邊觀看著。
難得有一個可以解解悶的玩物。她玩得可高興了。
蕭奕辭剛好從外面路過來看她,看著她玩得很高興的樣子。他似乎一點也不忍心打擾。
而小豆芽便恰巧看見了外面的蕭奕辭。連忙對聶卿縈道:「公主!太子殿下在外面呢!」
「哦?是嗎?」聶卿縈注意力分散側頭去看門外。左手便沒有注意抓鞦韆繩子。受傷的右手好不容易剛結痂的現在又使紗布浸了血。
鞦韆慢慢停了下來,聶卿縈這才拿開右手。
「公主,你的手出血了!」竹瀝見著了,連忙叫了一聲。
蕭奕辭聽見了,這才快步走了進去。聶卿縈站起身,準備去看他。卻見他朝自己走了過來。
「見過太子殿下!」兩個丫頭連忙行禮。
「快去將金創藥和紗布拿過來!」蕭奕辭吩咐道。
然後又徑直拉著她的手臂去了涼亭裡面坐下。
他抬起她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拆開紗布。剛結的痂就這樣被磨掉了。
見他微微蹙眉,聶卿縈只好開口道:「不疼的,傷口已經好很多了。」
「好很多?好很多還能流血嗎?」蕭奕辭直接二連問她。
「剛才只是個例外!」聶卿縈替自己辯解道。
「早知道對你傷口恢復有影響,本殿不該放任小豆芽和竹瀝二人替你搭鞦韆!」
這時候兩個丫鬟剛好拿著東西過來。便清清楚楚地聽見了蕭奕辭說的這句話。於是腳步放慢了些。
「你們二人還不快些!」蕭奕辭催促道。
「唉?你那麼兇幹什麼!」聶卿縈兩眼乾瞪著他道。
蕭奕辭沒有理會她,而是擰起盆中的白布替她擦走手旁邊的血跡。
白布靠近她傷口的時候,疼得她直接一縮。
蕭奕辭抓住她的手道:「不要亂動!」
「……」不動就不動,那麼兇幹什麼?
趁他幫自己包紮的時候,聶卿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