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沒有!」
這時,齊珉推門進來了。
他拱手行禮:「殿下!」
「何事?」
「之前殿下讓屬下派人觀察嚴相的動向,在殿下去江南治水患那段時日,嚴相併沒有任何動作!」
「難道派人追殺本殿的另有其人?」他疑惑道。
「屬下不知。」
「既然,這條路走不通,便換一種方法。這次本殿外出折返,背後的人勢必已經意識到本殿正等著他們露出馬腳。所以才沒有行動。但來日方長,本殿到是要看看他們能按耐得了多久!」
「你退下吧!」
「是!屬下告退。」
絳雪閣內,聶卿縈一覺直接睡到了天黑。她睜開雙眼。看了看四周。
這是哪兒?我不是在茶樓嗎?怎麼這麼眼熟?
她緩慢坐了起來,結果腦袋昏昏沉沉的。「我怎麼回來了?」
「小豆芽!竹瀝!」她沖外面喊了一聲。
小豆芽推開門進來了。「公主!你終於醒了,你都睡了幾個時辰了!」小豆芽擔憂地說。
「多大點事啊!我就喝了點酒而已……」
「公主你還說,今天上午你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喝得酩酊大醉的。要不是殿下把你帶回來,萬一又遇到了壞人,那可不得把小豆芽急死啊!」
「什麼?蕭奕辭帶我回來的?」聶卿縈大吃一驚,她自個兒都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更何況說了什麼她是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那他有沒有什麼反常的現象啊?」她問。
「……」公主問的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反常到是沒有,就是很擔心公主!」
「他擔心我?」說來自己都不信。他不是之前還要殺了她好破壞和親嗎?當面是什麼樣的人,背後又是什麼樣的人,早都看透了。
「公主,這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不對,我餓了,你去給我弄點吃的吧!」她轉移了話題。
「我怎麼把這事忘了,公主未用午膳,晚膳也用過了。我怎麼這麼笨啊!」
「雖然小豆芽是笨了點,可齊侍衛還是喜歡我家小豆芽!」
「公主又打趣我!」小豆芽不好意思地說。
「好了,快去吧!」
小豆芽走後,聶卿縈這才靜靜地思考著:我的信也送出去那麼久了,怎麼還沒有訊息?難道是查不出嗎?
次日,蕭奕辭一大早便進宮了。金鑾殿內,皇帝恭正的坐在上面。
眾人齊說:「吾皇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
「此次太子治水患有功,辭兒,需要什麼賞賜,儘管和朕提!」皇帝對蕭奕辭說。
「回父皇,兒臣不需要任何賞賜!能為父皇分憂,是兒臣的榮幸!」往常皇帝想要賞賜他東西,他從來都不會接受。這次也不例外。
「殿下深明大義!這次又解決了江南一帶的水患問題,著實另我等佩服。」左相嚴毖站出來說。
他又想表達什麼?之前可不是這副面孔。
「哦?嚴愛卿是有什麼想說的?不妨說與朕和眾愛卿聽聽?」
「前不久張大人因為重病纏身,如今臥病在床,無暇顧及漕運之事了,但漕運畢竟是萬萬不能暫停的。不如就讓太子殿下暫代去管轄這漕運之事。這樣皇上也算是解決了皇上的一大令人頭疼的事。」
「嚴愛卿說的在理!」然後又對蕭奕辭說:「辭兒,你覺得如何?」
「兒臣全聽父皇安排!」
「好!好!不愧是朕的兒子,知道為朕分憂了,不錯!」皇帝滿意地說。
早朝之後,蕭奕辭徑直去了太后宮裡。伺候太后的嬤嬤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