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睦塵又想逗一下她,說:「就你洗玫瑰花浴的那次吧!我就開始……」還沒有說完。
聶浠顏因為聽到了他剛才突如其來的話,心情頓時不好,說:「你……你居然偷看我沐浴?」她捂住自己的小臉。不想讓江睦塵看她。
江睦塵在旁邊笑了笑,她的視線透過指縫看到江睦塵在笑。聶浠顏拿開雙手,問:「你笑什麼?」
江睦塵立馬嚴肅起來,回答說:「沒有!」聶浠顏心裡不禁懷疑:我怎麼感覺我被耍了?
她一下子反應過來:「你騙我……」還想繼續說下去,接下來的話卻被打斷了。
「逗你呢!我乃謙謙君子,怎會偷看浠兒洗澡!」
聶浠顏反駁:「你還謙謙君子,不是花花公子就不錯了。」
「原來我在浠兒的心中居然是這樣重要。」
「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吧?」聶浠顏解釋道。
「浠兒認為我怎樣便怎樣!」他說。
「……」好吧,這次聶浠顏著實無話可說了。「浠兒換上女子的服飾,是不是很好看?」
「咳咳……你突然問我這個幹嘛?」聶浠顏差點被口水嗆到。
「因為我想知道浠兒穿上我夜宸的服飾是否會有一樣的效果。」他解釋。
「真的只是這樣嗎?」聶浠顏逼問。
「那浠兒希望該怎樣?」
聶浠顏心想:這該死的送命題。她緊了緊拳頭。
「算了,就不難為你了。」
「……」空氣突然安靜。
「這個……我歇息好了,要不我們繼續趕路?」為了不使的兩人尷尬,她轉移了話題。於是兩人又繼續趕路。
崖上的被撒毒藥粉的刺客因為受的是輕傷,僥倖保住了一條命。於是他趕緊回地宮復命。
「主子,他已死。」他道。
「哦?你怎麼這麼肯定?」站在高處的黑衣人說。
「屬下親自將其擊下懸崖。那懸崖如此之深,他活不了。」
高處的黑衣人揮了下手,突然三個黑衣人站在這裡。他吩咐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立即搜查。」
三人齊聲說:「屬下領命。」然後消失不見。
「你先暫且退下。」他冷說道。
「是!」
小豆芽真真切切地吃完了兩條魚,然後打了個嗝。齊珉隨口一句:「粗魯。」
小豆芽不高興的說:「我粗魯怎麼了?又沒有影響到你!」
「既然吃飽了,就接著趕路吧。」齊珉說。他並沒有去回答她的話。
小豆芽站起身,精神抖擻的樣子,齊珉應該會覺得她體力很好。
其實不然,小豆芽悍言:不好!好像吃的太飽了,走不動了。
齊珉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等著她邁開步伐。小豆芽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真的好丟臉。
小豆芽問:「要不我們再歇一下,我好像吃得太飽了。」
「……」他好尷尬。他只好用手扶著她的腰,然後對她說:「冒犯了。」
小豆芽直接感覺自己飛起來了,原來是他用輕功了。換做以前,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地不好,可當他知道小豆芽是個女子的時候,竟然也沒有想那麼多了。
齊珉心想:她到是一點也不害怕。小豆芽正欣賞著從天空往低處看的風景呢!也不知道飛了多久,小豆芽才覺得自己落地了,他放開了她。
齊珉道:「我飛累了,咱們慢慢走好了。」小豆芽點了點頭。
聶禛由於是騎馬,只花了一天,便到了衛城。他找了個客棧,然後休息了一下,喝了一盞茶。剛才進城的時候,他也詢問過守城的侍衛。結果還是毫無訊息。他心裡道:死丫頭,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