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角牛嗯了一聲:「夫人是凌晨一點出去的,看起來很著急,所以跑的很快踩空了樓梯。」
楚寒洲微微一愣,凌晨一點,能有什麼讓姜念著急的事?
他無意識拿出手機,卻發現上面已經是很多訊息,其中還夾雜著一個名字。
【楚寒洲,我回來了。】楚寒洲的目光凝在那備註楚嘉許三個字上,時間……正好是凌晨一點。
他緩緩攥緊了手機。
原來如此。
楚寒洲緩緩抬頭,看向走下樓梯,睡眼朦朧打著哈欠的姜念。
姜念也猛然察覺到氣氛不對,就連哈欠也憋了回去,水霧漣漣的眸子對上樓下楚寒洲陰戾的眼神。
遲疑了一下,一隻腳還停在半空。
難道是他下樓梯先邁的左腳不對?
第17章 他對我沒有感覺耶
姜念先發制人,直接抬手微笑,「嗨老公。」
卻沒想到楚寒洲眸子愈發晦暗,戾氣幾乎壓制不住。
姜念什麼時候主動跟他打招呼?這算什麼,見了楚嘉許後對背叛他的補償?愧疚?
楚寒洲攥著杯子的指節泛白,直勾勾盯著姜念,一字一句啞聲道:「你昨晚去幹什麼了?」
即便已經知道了答案,可楚寒洲還是忍不住想要再問一遍。
接收到這個問題,姜念腦子轉的飛快,他在思索一個問題,楚寒洲有沒有昨晚的記憶,如果有,肯定不會問他,那多半是模糊不清。
是了,在喝醉的世界裡,居然把替身當成了白月光,這是何等的難堪和背叛!
作為打工人,姜念覺得有必要澄清,為金/主排憂解難,他微微一笑:「你放心,反正我昨晚沒和你在一起。」
楚寒洲手中的杯子砰的一聲碎裂,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反正、沒和我在一起?」
這意思是,叫他不要痴心妄想?
姜念說完發現氣壓沒變相反又低了幾分,這個解釋金/主不滿意?姜念想了想,「您不……」
話還未說完,楚寒洲猛然轉身,只留下一個背影給姜念。
姜念摸了摸鼻子,這是……搞砸了?
……
不緊不慢嚥下最後一口早餐,姜念還是沒看見楚寒洲的身影,他咳了一聲:「大角牛,先生在幹嘛?」
大角牛:「我不知道呢。」
姜念:「我可以給你改個名字。」
大角牛:「在健身房跑步,先生看起來臉色很難看。」
姜念:「癩皮蛇。」
癩皮蛇:「……」
姜念放下筷子擦了擦唇角,大早上就跑步?他腦子裡浮現了楚寒洲身穿緊身運動裝,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的場景。
姜念摸了摸自己只有軟肉的小肚子,若有所思,「我也該鍛鍊鍛鍊了。」
他說完,啪一下站起來,「癩皮蛇,有什麼適合新手的健身器材?」
癩皮蛇:「這邊建議夫人躺著看喜劇比較好呢。」
一進入負一層。
姜念就不得不提一提他老公的壕無人性,這幾乎可以容納上百人的健身房,赤裸裸的寫滿了,有錢。
而楚寒洲在他進入健身房的一瞬間便看了過來,可也只是短暫停留片刻就收回了目光。
全然當姜念不存在。
姜念也不惱,楚寒洲討厭他,跟他看男人強壯的身體有什麼關係?
姜念狀似活動熱身,其實目光都盯著楚寒洲。
他這一趟果然沒白來。
楚寒洲身上的白色運動裝完美貼合在身上,遠了看寬肩窄腰,身體的每一次都被鍛鍊的很好,是那種不誇張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
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