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燕暮寒話音一窒,看著他手裡的信,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祝珩的下一句話就嚇得他想跑:「這信裡還有深意,遠遠不止寫出來的,我身為軍師,自然得好好教教將軍。」
燕暮寒一聽學習就頭大,想跑,祝珩眼疾手快抱住了他,抬起一雙水光湛湛的眼:「你不願意讓我教,是対我有不滿之處嗎?」
自從用撒嬌哄得燕暮寒妥協之後,祝珩就嘗到了這一招的甜頭,每每使用,現在已經練就了一番說哭就哭的技能。
他一擺著泫然欲泣的模樣,再低低地咳嗽上幾聲,燕暮寒就舉手投降了:「你別哭,我學還不行嗎。」
「你分明就是不願意。」
「我願意,我特別願意。」燕暮寒偏頭蹭了蹭他的臉,小聲嘟噥,「但是我很笨,長安不要嫌棄我才好。」
祝珩瞬間收斂了表情,一本正經道:「想要我不嫌棄,那你就擺正態度好好學,如果學不會,我是要懲罰你的。」
說著,他的手在燕暮寒的後腰上拍了下,語帶深意:「體罰。」
燕暮寒登時燒紅了耳根。
他這幾日私下裡總拿著玉質棍子嘗試,思索著到了哈侖桑部就把人往床榻上拐,還沒想好怎麼拐,祝珩就送來了枕頭。
誰都知道體罰要做什麼,罰著罰著就到了床榻上。
燕暮寒掩住眼底的歡喜,點頭:「好,我會好好學的。」
才怪。
趕緊體罰我,我都準備好了!
燕暮寒主動展開信紙,自以為掩飾得很好,殊不知祝珩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勾了勾唇角。
傻乎乎的小狼崽上鉤了。
祝珩將信念了兩遍,指著最後的兩個字,問道:「這兩個字有何深意?」
似君。
那雪白糰子一般的幼獸很像我。
燕暮寒故意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樣,可憐兮兮地眨眨眼睛:「我不知道。」
「不知道可是要受罰的。」
「你罰吧!」燕暮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趴在床上,扭頭看過來,帶著一點興奮,「長安要輕一點,我怕疼的。」
祝珩從善如流,笑得一臉狡黠:「知道你怕疼,我怎麼捨得罰你,我問你件事,你如實回答就好了。」
「啊?」
燕暮寒傻眼了,他心心念唸的體罰怎麼變拷問了?
祝珩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捏了捏他的後頸,語氣低沉:「你和桑虞之間有什麼舊事,說來給我聽聽。」
「給我解了惑,那『似君』二字的深意,我也會親口告訴你。」
「你定會很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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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份閱讀理解:似君。
求問其中深意。
第52章 約定
「桑虞,他……」叫出這個名字,燕暮寒厭惡得皺起眉頭,語氣裡滿是嫌棄,「這人有病,上趕著來挑釁,要與我比試,輸給我之後就處處和我作對。」
桑虞早幾年就進入王廷了,在御前當值,因為加林部的助力,王上對他十分信任。
也就是說,燕暮寒還在公主別苑,沒有出頭時,桑虞已經功成名就了。
舊事重提,燕暮寒興致缺缺:「他找到了公主別苑,要與我比騎射,我懶得搭理他,他就拿佑安威脅我,嘖,我那時候負責照看佑安,只能答應和他比,結果他輸給我不說,還差點被我一刀捅死。」
祝珩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那後來呢,他可有藉機報復你?」
「這倒沒有,他怎麼可能把輸給我的事情宣揚出去。」燕暮寒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