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來做東。」她男朋友立刻響應女友的要求。
「那敢情好。」南雪意不推辭,有人願意提供地方更好,朋友之間就是有來有往,「到時候再約。」
大家紛紛道別,祁野最開始的打算是想讓顧皖風送他回去,他喝酒了沒開車。可是看到他和南雪意如膠似漆的樣子,他馬上就要心梗了,只能獨自離去。
南雪意扶著顧皖風回到車上,顧皖風執意坐後面。因為南雪意不喝酒,今天他們沒有帶司機。
「你把安全帶繫好。」南雪意從另一邊坐進車裡給顧皖風系安全帶。
顧皖風一把把人拉進懷裡,急躁的去吻南雪意的唇。
有酒味在兩人之間瀰漫,顧皖風酒意上頭,一股熱流在身體裡亂竄,攪擾的他有些焦躁,顧皖風暈暈乎乎的想在車裡把人吃幹抹淨。
「你別鬧,這裡是停車場。」南雪意努力掙扎,推拒,唇齒之間全是酒味。燻的他頭暈目眩,今天他們喝的都是高度白酒,勁兒好大。一個吻而已,他竟然覺得自己要醉。
這裡絕對不行,不管多想都不行。人來人往的,一旦被人看到那還了得,他可不想上娛樂新聞去娛樂大眾。
「沒事,咱家車停的是單間,你怎麼忘了。」
顧皖風含含糊糊的說道,他與這家酒樓的經理認識,從來停車都是內部停車場的私人停車位,每個車位都是獨立空間。除非有人特意扒過來看,否則絕對看不到。
顧皖風不依不饒的追著人又啃又吻,他只想完完全全的佔有南雪意。在飯桌上的時候就有了這種想法,隨著酒越喝越多,想法也越來越清晰。
小腹好像有團火在燒,燒的他渾身都不舒坦。
南雪意獨特的風情,獨一無二的美麗,他都不想給別人看見。
他把人緊緊的箍在懷裡,肆意的吻著,舌頭纏著舌頭,嘴唇吮著嘴唇,「嘖嘖」的水聲充斥著狹小的車廂。
剛剛姜維說的那些事勾起了他的心事,一直隱藏起來的心事,藏著他所有關於青春的悸動,和見不得光的暗戀。被挖掘出來之後,一直敲打著他的神經,既興奮又害怕。
顧皖風記起曾經無數次在課堂上看著南雪意發呆,他個子高坐後面,可以將南雪意整個人裝進他的眼睛裡,看著那個略清瘦的背影,還有束起來的,如同銀子一樣的頭髮,他特別知足。那個時候很怕被人發現他的小心思。
「小意,你會不會怪我在背後干涉你的生活?」顧皖風含糊的問道,氣息不太穩。他做了太多的事,任何試圖接近南雪意,或者是有意傷害南雪意的人,顧皖風都在第一時間處理了。
他為南雪意打過的架不只那一次,而是很多次。
他無法忍受任何人詆毀南雪意,一句話就能讓他暴走。
只是從理性的角度來看,他到底是幹預了南雪意的生活。不管出於何種理由,因為他的存在,南雪意很有可能錯過了很多東西。
「坦白說,所有的事只有學長那一次我是介意的,你不應該改掉我們的節目單。我和學長練習了很久,最後莫名其妙變成了我自己上臺。不僅辜負了學長的辛苦,也讓我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你還給我填了一首特別難的曲子,我真是謝謝你。」
那次經歷讓南雪意精疲力竭,臨近表演三天,老師確認曲目找到他,說他的曲子太難了,讓他一定要穩住。三十年校慶很重要,千萬不能出錯。當時他都懵了,但是節目單已經交到了總教務處,不可能再改。還好席寧一直在幫他,突然的變動也沒有絲毫抱怨。
「你那會和學長走的太近了,我嫉妒的發瘋,害怕你被他搶走。」顧皖風說出自己內心的壓抑。
席寧對他是莫大的威脅,溫文爾雅的男孩子,對所有人都彬彬有禮,做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