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顧皖風看了眼手錶,才躺了十分鐘,他以為自己躺了很久。
這個敲門方式是陳展,沒工作的時候陳展不會大中午的時候來打擾他。
「顧總,今天下午的會議提前半個小時開始,您爺爺親自來公司了。」陳展進門報備。
「行,我知道了。」顧皖風精神抖擻的站起來,「你去安排吧。」
待陳展出去了,顧皖風進了休息室,坐在了床邊。
南雪意沒拉窗簾,屋子裡挺亮堂,看得出他只是想躺一下。
顧皖風進來他就醒了:「到點兒了?」
「還有時間,再躺會兒。」顧皖風也躺下了,再休息十分鐘沒問題,「一會兒我去開會,爺爺親自主持,你留下跟段小緞整理檔案。下週宋城那個廠房奠基,你和陳展跟我去出差。」
「好。」南雪意應道。
下午顧皖風去開會一直沒有回來,晚上下班是南雪意自己回的家,上班快半個月的頭一次。自從他去給顧皖風當助理,每天顧皖風都會跟他一起回家,做不完的工作帶回家做。
今天還是因為顧家爺爺吧,結婚一個月不到,除了跟顧皖風必須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他沒有其他的實感,倒是顧家的排斥來的實實在在。
顧皖風回來的時候渾身酒氣,嗆的南雪意直咳嗽。
「這是喝了多少?」南雪意問陳展,「今天不是自己家裡人小聚?」
「不是,還有幾個其他企業的一把手,今天老爺子主要是給顧總引薦人來著。」陳展說道。
「每次都喝成這樣嗎?」以後應酬會更多,每次都這麼喝也太傷身體了。
「也還好,不是每次都這樣。」陳展交代完了一些事就離開了。
顧皖風讓阿姨給煮了醒酒湯。
「起來喝點,然後再睡。」南雪意輕拍著人,試圖叫醒顧皖風。
「喝不下了,真喝不下了。」顧皖風擺手。
「沒讓你喝酒,是醒酒湯。」南雪意很無語,勉強把人扶起來靠在床上,「趕緊喝兩口。」
顧皖風這才看清楚人:「南雪意怎麼是你呀?」
「嗯,不是我,你認錯人了。」南雪意跟他打哈哈。
「不可能,你就算是燒成灰我都認得你。」顧皖風嚷嚷了出來,非常有氣勢。
南雪意:……
把人燒成灰這種比喻還是算了,那麼陰間呢。
「把醒酒湯喝了去洗澡,然後睡覺。」
「你用嘴餵我,不然我不喝。」顧皖風嬉皮笑臉的湊過來,「快點,用嘴餵。」
「你愛喝不喝。」南雪意放下杯子,想站起來,又被顧皖風拉了回去。
「怎麼這麼小氣,我們是不是兩口子?」顧皖風嚷嚷著。
「是不是又能怎麼樣?」不過是假的,喝點酒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都兩口子了親一下怎麼了,南雪意你大氣一點。」顧皖風徹底迷糊了。
可要命的是,南雪意竟然覺得他可愛,還很帥氣。
「這種事能隨便大氣嗎?」
「就親一下。」顧皖風鍥而不捨的給自己爭取福利,把無賴的氣質發揮到了極致。
「就……一下。」南雪意有自己的心思,借著顧皖風醉酒佔便宜,他還記的他們上次接吻是在婚禮上,那種感覺很要命,「唔……」
得到了南雪意的首肯,顧皖風瞬間化身大野狼一口咬住了南雪意的嘴唇。不是南雪意原本預想的輕輕碰碰嘴唇,而是法式香艷熱吻。
顧皖風的舌頭靈活的撬開南雪意的嘴闖了進去,勾住南雪意的舌頭不放。彷彿是勾在一起的兩條靈蛇,不斷地扭動,躲閃,追逐。
南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