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慌忙追上去,「公子,公子,你們走錯了,那邊是馳道。」
衛萊推開窗沖他揮揮手,「多謝提醒,沒錯,我們走的是這條路。」
老者急的跳腳,「陛下知道要殺頭的,快回來,回來。」
「沒人敢殺我們的頭,回吧。」衛萊關上窗。
老者愣了一下,驚駭錯愕,最終演變成難以置信的震驚。
也想提醒衛萊一行的百姓好奇,「你怎麼了?」
老者喃喃道:「什麼人走馳道,皇帝陛下也不敢殺他的頭?」
「王侯將相,這還用問啊。」
老者緩緩轉向他:「京城有沒有十七八歲的王侯將相?」
「有啊。家中長輩早逝的。」
老者不死心的再問:「有沒有十七八歲就加冠的?」
「怎麼可能。二十而——」說話之人一愣,猛然轉向遠去的馬車,嘴角一個勁哆嗦,「剛剛剛剛那個,那個唇紅齒白的小公子是,是陛下?」
四周譁然。
老者清醒過來,「什麼眼神?那位小公子一看就是女子。我說的是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公子。」
「你說誰?」有人抓住老者的肩頭。
老者吃痛,掰開他的手,「我來的晚沒看見,你們也沒發現他們走馳道?」
眾人沒注意。經他一說才發現劉徹一行的車上很乾淨。剛下過雨,只有馳道的路乾的快且平整,不走馳道不可能幹淨的沒有淤泥。
眾人相視一眼,得了紅薯藤恨不得供起來,這可是皇帝陛下送他們的。
劉徹納悶,「你突然跟他說這麼多做什麼?」
「他們此刻一定想把咱們給的紅薯藤供起來,往後也會小心伺候。有人找他們打聽紅薯的事,他們也不會亂說,還有可能抓著細作報官。」衛萊道。
劉徹瞥一眼她,「就你心眼多。」
「不如你。」衛萊道,「三天兩頭算計著佔我便宜。」
劉徹挑起眉頭,「我在你眼裡是這種人?我若不坐實,豈不是枉擔了這虛名。」
衛萊後移,「你想幹嘛?」
劉徹冷笑一聲,什麼也沒做。倆人進了昭陽殿,衛萊只覺得身體突然高了許多,待她回過神,人已在寬大的榻上。
衛萊慌忙爬起來,伸手製止,「冷靜,冷靜,天還沒黑。」
「黑了。」劉徹扯開帷帳,周圍變得昏暗。
衛萊吞口口水,「來真的?可是我怕疼,能不能再給我幾天時間,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朕只會令你流連忘返,食髓知味,甘之如飴。」
衛萊猛一拍額頭,「是哦。我怎麼沒想到,你我早就不純潔了。」
劉徹想笑,「這個時候還提醒朕你以前有過經歷,朕會因此厭惡,然後放過你?看來我給你太多——」
「等等,等等,我這個身體易孕,得做些措施。」衛萊攤開手,三個小袋,「有大小號,你用大用小?」不待他開口,拆開一個,「我猜是大。」
劉徹沒看明白,整個拆開瞬間懂了,又很無語,「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奪過去看了看,也就能放進去食指,「這是大號?」看向衛萊,深深的懷疑。
衛萊心虛,又拿起第二個,「也有大大號。」
「朕有手。」劉徹檢視,眉頭微蹙,「你們那兒的人——你確定沒拿錯?」
衛萊理直氣壯,「當然沒有!你若還覺得小,那就用這個,特大號。」最後一個遞給他。
劉徹在心裡估計一下,「這個還差不多。」
「真是這個?」衛萊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