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碰上不知道的,當做事二十五六的也有可能。
有如此姿色,倒也是難怪能籠絡住紀侯爺的心。
只是這空有姿色,腦袋卻是不怎麼靈光,這才剛剛過去一夜,就沉不住氣眼巴巴的跟來了。
紀痕多多少少有些失望,本以為自己改變了事情原本發展的方向,這人就能稍微變得聰明一些,現在看來,倒是他高估了某些人。
「奴婢拜見侯爺,侯爺你可算是來了。」
紫鳶在紀侯爺快要走近連忙迎了上去,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止兒怎麼樣了?大夫可有說些什麼?」
紀侯爺有些不耐煩,不過念及到底是自己的唯一的嫡子,昨晚的事情處理的又深得他的心意,難免就多關心了一番。
「奴婢這正要說這件事情呢,世子爺不管如何都不讓奴婢去叫府醫,奴婢心急的不行,這才著人去叫的侯爺。」
「真是胡鬧!生病不找府醫,這是什麼道理!」
「侯爺息怒。」一旁的柳姨娘見縫插針,瞧著紀侯爺氣性起來,連忙上前拍了拍紀侯爺的胸口,柔聲道,「想來恐怕是場小風寒,世子爺不願勞煩府醫,卻也是情有可原,依妾身看,許是有人小題大做了。」
作者有話說:
一更下午或晚上還有一更麼麼嘰
第7章 (⊙o⊙)…
「柳姨娘這是說的什麼話,難不成是奴婢在這裡胡攪蠻纏嗎?」
紫鳶衝著柳姨娘冷哼一身,半點情面不留,儼然一副為主子著想的樣子。
紫鳶不似柳姨娘這等一進府就交了好運得了侯爺青眼的人,紫鳶不是家,當初被採買進府的時候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好不容易一步步爬了上來。
原本昨晚她見紀為止醉酒時還存了點別的心思,就想著或許能夠一步登天,可是這點心思在自家世子爺眼睛眨也不眨下令杖斃王婆子的時候就全部歇下了。
如今現下只剩下了一條路,紫鳶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
論嘴皮子,紫鳶可比這位柳姨娘厲害多了。
「你!」
柳姨娘沒想到眼前這丫頭竟然還該頂撞自己,她掌管這侯府這麼多年,縱使沒有一個夫人的名分,卻也差不多了,平日裡那個見到她不得恭恭敬敬地叫一聲夫人。
可是眼前這個丫頭!
本來昨晚她的計劃落空心中就賭了一口氣,不知在屋子裡摔了多少茶壺,縱使氣到發瘋,卻還不得不派人給那個小野種送些個好東西做做樣子。
現在被紫鳶這麼直接的出言頂撞,哪裡還忍得住。
只見這位柳姨娘眼珠子一轉,心中立時有了主意。
「侯爺啊,妾身也是關心世子爺,怎地竟讓人這等汙衊。」柳姨娘扁了扁嘴,拉住了紀侯爺的胳膊刻意地蹭了蹭,「不過說起風寒妾身倒是奇怪的很,昨晚妾身知道驚了世子爺,特地讓人來探望世子爺,可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柳姨娘你這是說我們世子爺裝病不成?」
紫鳶瞧著柳姨娘這幅惺惺作態的樣子就有些膩歪,現聽著她在那裡顛倒黑白,哪裡還能沉得住氣。
「我可沒這麼說!」柳姨娘冷笑一聲,「不過不管怎麼說昨兒個世子爺這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今個兒世子就病了,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吧。」
「不過依照妾身想世子年紀還小,會害怕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侯爺這位當父親的一向威嚴,世子這急火攻心病了,也不難理解。」
柳姨娘這接連幾句連珠炮似的就給紀為止定了性,越說竟是給世子扣上了一頂裝病的帽子。
紫鳶氣得不行,看著紀侯爺臉上隱隱約約的懷疑之色,紫鳶心中不由得有些著急。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