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現在竟然怕他,他紀為止憑什麼怕他!
「我沒怕你,真的,我沒有。」
紀為止僵直住身子不敢動彈,手卻輕輕撫上了紀痕的手,他能感覺地到紀痕手上並沒有使太多的力氣,甚至只要自己一用力就能夠掙脫。
但是紀為止並沒有,手不斷地沿著紀痕的胳膊上移,道:「你看,阿痕,我不怕你,我真的不怕你,你說你想做什麼,我幫你去做。」
「你幫我?」紀痕盯著紀為止看了半響,驀地笑了起來,同時將手鬆開,「好啊,那你去把那兩個人的皮給我剝下來。」
說著,紀痕把剛才紀為止扔掉的匕首踢了過來。
「去啊!」
紀為止緩緩蹲下身子,將那匕首握在手中,慢慢得拔出,一步步走向那被捆住的兩人。
「動手啊!」
「嗚嗚!嗚嗚嗚!嗚嗚!」
那兩人不住掙扎著,似乎想用這種姿態獲取紀為止的憐惜。
走得再慢,走這兩步也走到了地方,紀為止那握著匕首的手不由地抖了起來。
「怎麼還不動手?不敢了?」紀痕嘴角上掛著譏誚的笑,眸中的猩紅加紅了兩分。
呵,這就是不怕,怎麼連個人都不願意為了他殺嗎?
果然,這個世界上就連自己也不能相信!
「你閉嘴!」紀為止吼了紀痕一聲,連帶著另外一隻手也握了上去,才勉強控制著自己雙手不在顫抖,在做了一會兒心裡建設之後,紀為止閉上了眼睛,將匕首高舉過頭,狠狠刺下!
「啊——」
「噗嗤——」
濃鬱的血腥味從手下散發出來,一旁的紀痕則是被紀為止剛才那一聲大叫給下了一跳,要不是看著還以為這一刀紮在了他自己手上。
再看那兩個人,其中一個被嚇得臉色蒼白,而另外一個,想必應該是疼暈了過去。
「咣當!」紀為止猛地一下子拔出了匕首,扔到一邊,整個人豁然起身後退,卻不想一個不穩蹲坐在了地上。
「我我我,我殺人了。」紀為止緊閉著眼睛,臉色煞白,身體也抖得厲害,紀痕卻是一聲不吭,看看紀為止,默默走到前面拿起匕首狠狠再那兩人心口處可插了一刀,乾脆利落片刻兩人就沒了生息。
做完這一切,紀痕學著紀為止扔到了匕首,蹲坐在地上,和紀為止面對面。
聽著聲音,紀為止身體抖得輕了些,試探地睜開眼睛,沒有想像中那太過血腥的場面,只有一個冷著臉看著他的紀痕。
可是這個紀痕卻比剛才那個笑著的瞧著好看的多。
眼睛也沒有像是得了病的猩紅。
「我,我殺人了。」小棉花團輕輕地試探地說道。
「你沒殺人。」紀痕一臉冷漠。
「嗯?可是我——」
「剛才你那一刀只是扎中了,沒有傷到他的性命。」
「原來是這樣。」紀為止明顯鬆了一口氣。
「然後緊接著我又補了兩刀。」紀痕似乎是很不滿意,「你真沒用!」
聽了紀痕的話,紀為止的動作猛地一頓,就連身體也不抖了,看得紀痕一陣詫異,正當紀痕以為自己的話竟然這麼管用的時候,紀為止猛地一下子撲了過來,撲到了紀痕身上。
「喂,你——」
紀痕的話戛然而止,一抬頭就看著壓著自己身上的紀為止滿臉委屈地看著自己,淚水布滿了臉頰,「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有欺負你嗎?」紀痕不知為何心緒突然平靜了下來,任由紀為止這麼壓著自己。
「有!」
「胡說,我那是在欺負我自己,你我怎麼捨得欺負呢?」
說著,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