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新來的,我愛得罪人!”
聽到這話。
眾人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轉頭看向了我。
顯然都知道在隱射我。
只是剛剛沒人挑明罷了,見我自己主動承認了,馬上就找對了人。
對此。
我也是瞬間一笑,一臉坦然的看著會議桌上的所有人。
咱別的不行。
這麼多年,練出來的,唯一就是臉皮了。
柳董事淡淡一笑。
一副得逞的樣子,但他很聰明,沒有接話。
而是眼神看向搭話的那個山羊鬍嚴董。
意思也很明顯。
讓他來當這個炮灰,畢竟要說的人,不是普通高管,是金家的人。
就算女婿在傳統觀念裡是外人。
那打狗也得看主人。
自然不是誰都能說的。
雖然這麼比喻,好像不是很恰當,但是話糙理不糙。
只見這嚴董,似乎也不是很好開口的樣子。
他先是抓了一下自己的山羊鬍。
隨後眼神餘光看了一下坐在主位上的金老頭,見對方沒有要說話阻止的意思。
這才是放心了不少。
他一雙三角眼看向我,淡淡出口問道:“韓總,既然你也這麼認為,你覺得是誰,在針對你,或者說,針對我們金鼎集團呢?”
聽到這話。
我也馬上明白。
這傢伙也是個老狐狸,也不指責我,反而問我是誰。
這是給下套呢。
眾人也都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想知道我怎麼回答。
我見狀也是面不改色的說道:“那我得罪的人太多了,具體是誰,還真不好說。”
眾人見我閉口不答。
也是沒有反應。
似乎猜到我不會說出來。
嚴董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再次笑著說道:“這自然是京城的人才行,咱們金鼎雖然算不上京城第一集團,那也是數一數二的集團,那可不是一般人敢招惹的,韓總再想想?”
這是準備引導我啊。
就想讓我說出謝家兩個字。
倒也不是不能說。
其實我和謝勇的矛盾,都在暗處,他多次搞我,那都是背後搞黑手。
而我得罪謝勇的事。
那更是醜聞,沒人敢提。
所以很多高管是不知道我和謝勇的事情,而我現在說出來,對我以後管理公司不利。
怎麼個不利法?
那仔細想想就知道,我一個剛來京城的倒插門,什麼能力沒看到呢。
先得罪一個謝家少爺。
這些高管肯定不願意站隊我這邊。
說不準那天我就被搞死了,他們要選擇跟著的人,自然是要保證自己職位,並且十分穩定的人才行。
所以這姓嚴的就沒憋好屁。
我自己不會著了對方的道。
現在謝家搞金鼎,我管理中,手下人再不聽我的,那我直接回塞北得了。
這京城是真的不用待了。
所以這傢伙,其心可誅。
我馬上笑著坐起身子,雙手放在桌子上,微微交叉,眼神看著嚴總。
隨後出口反問道:“我一個剛來大城市的人,連京城的人都認不全,怎麼會想的到呢?”
沒等對方說話。
我轉守為攻。
再次說道:“反倒是在座的各位董事,那不管是不是本土京城人,那在金鼎也是共事多年,對京城哪裡有蛇,哪裡有龍,應該是再清楚不過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