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真是好笑,我老大好心請你們吃飯,你們上來給我們的人耳朵削了,狗咬呂洞賓啊,我也是長了……”
麻花一拍桌子。
“啪!”
“你他媽的狗叫什麼?誰是狗誰是呂洞賓!”
戴帽子的小弟也是瞬間拍桌!
“啪!”
“誰他媽的是狗誰知道!”
“你他媽咬我啊!”
“來啊!嘖嘖,來小狗,吃飯了!”
兩個人瞬間叫囂起來。
宴會廳的兩撥人剛剛還其樂融融。
此時全部站起身子。
橫眉冷對!
有的順手抓住剛剛喝酒的瓶子。
眼看就要打起來。
阿齊茲出口喊道:“都他媽的坐下!!!”
老大一發火。
這些兄弟們也是不服的看著紅門的人。
阿齊茲這才是轉頭看向我:“韓兄弟,不對,叫你江哥才對,我兄弟話是糙了點,但話糙理不糙,我請你們吃飯,你兄弟剛剛下去給我們教門的人削了耳朵。”
說著他把一瓶白酒放在我面前。
“咚!”
“你給我個說法,咱們還是朋友,給不了說法,咱們今晚碰碰!”
說著他瞪著眼睛抬著眉毛看著我。
麻花馬上罵道:“差不多得了昂,剛剛白哥都說了,是你們什麼玩意的,來找我們的事,不找事大家都在吃飯,誰沒事下去削耳朵?咋了?想吃d市削麵了是?”
那黑小子馬上拿著一把對著麻花:“老大們說話,顯著你了?信不信我給你耳朵也削了?當我們伊川人好欺負?”
“嘿呀,我他媽的!”
麻花還要還嘴。
我出口喊道:“行了,我們的問題,我給你說法!”
說完我就一把抓起一瓶白酒。
麻花喊道:“江哥,我不媽罵了還不行?我喝!”
說著就要搶酒瓶。
我一把躲開他的手:“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喝沒用,你站邊上就行。”
小白站起身子。
抬手對著我。
“我動的手,我喝!”
這白酒快五十度,一口氣一瓶,別說喝多不喝多了。
不經常喝酒的,或者胃不好的。
直接胃穿孔了都。
我出口說道:“我兄弟的問題,我當老大,我來罰!”
說著。
我猛然一抬手。
對準嘴唇。
猛然灌了起來。
“咕咚咕咚——”
烈酒入喉。
辛辣無比。
刺痛喉嚨不說,那濃烈的酒味讓我幾度喘不上氣來。
我皺眉緊握酒瓶。
直到最後一滴入喉。
我猛然往桌子上一放!
“咚!”
隨後咳嗽起來,臉紅脖子粗的看著阿齊茲。
緩緩拿起酒瓶。
倒立而下。
一滴未落。
我雙眼被酒精刺的猩紅。
“夠嗎?”
阿齊茲眼神一迷,隨後對著我一拍。
“我們的人衝撞紅門的兄弟,我也有問題,我也是老大,我陪你一瓶!”
說著轉身把酒箱裡的一瓶白酒。
直接開啟!
接著一仰脖子。
“咕咚——咕咚——”(溫馨提示:酗酒和猛喝對身體危害很大,劇情需要,切勿模仿!)
阿齊茲幾度把白酒噴出來。
但就是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