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咋的兄弟,這就心軟了?咱們地界離的不遠,我聽過你名頭,傳聞你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啊,咱也不知道真假啊,我是聽說……”
“聽說,五龍的手不是被你韓滿江砍的嗎?”
“我這還是學習兄弟,專門準備的道歉儀式,這咋……”
我臉色冰冷,看著他打斷道:“我砍的人多了,但就是不砍自家兄弟,讓一讓!”
我一把推開他。
帶著劉老頭往醫院外走去。
周杰聲音又響起了:“韓滿江,你想好了,靜夜堂可離我很近——”
確實是這樣。
邊緣地區不算市中心,所以靜夜堂魏宏他們都把幾個小堂口安排給了外人。
我這邊靠著的,就是他周杰。
“嚇唬我?”我笑了。
“那不可能,你韓滿江一夜成名,那膽量自然是有的,但有一點我告訴你,在豐正,你就是路邊拉個屎我都知道!”
這話自然就是威脅。
而且我看今天道歉是假,展示自己在豐正隻手通天是真。
為的就是告訴我。
必須和他合作。
不然就搞我。
那這樣,我就屬於內憂外患了,腹背受敵。
既然他知道現在章賓給我站臺。
那我也就不裝了。
我笑著說道:“豐正是個好地方,得有明主啊。”
“咋說?”周杰笑著看著我。
“一定不是你!”
留下這五個字,我直接上了車。
隨後發動了車子。
“嗡——”
車子直接一個甩尾離開。
代表著我態度的堅決。
我有野心,也想出人頭地,但要是真的拋開愛恨情仇,成為權利的嗜血機器。
那我寧願從沒開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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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路上平穩的行駛著。
我出口問道:“火葬場後續不參加了?”
劉老頭說道:“參加個球,都是一堆骨頭灰了,在悼念,那是悼念骨頭呢?”
對於他的觀點。
畢竟是根深蒂固了。
我也沒發表什麼,可能有人接受,有人接受不了,反正這老頭不行。
走了一半的路程。
劉老頭說道:“跟小章交流的不錯?”
我點頭。
“畢竟是從小當兵的,好像還是在軍區大院長大,為人豪爽,挺好相處,我一個粗人,還真不想來官場那套,倒也不是不會,累!”
劉老頭笑了:“那傢伙是我們看著長大的,辦事能力突出,人品也好,就是有點二桿子,你別給人家玩死了!”(二桿子:有點意氣用事,或者愣頭青,都可以。)
“啥?”
我一臉鬱悶的看著劉老頭:“我玩死他?人家馬上大旅長了,我一個小混子,他不玩死我就行!”
劉老頭不屑的冷哼一聲:“你這傢伙,是看著老實,心裡全是道道,小章是看著不好接觸,人老實的多,這麼多年,都是規規矩矩,一直立功,你倆一塊玩,哼哼……”
見他把我看這麼透。
我無奈笑道:“老頭,你別對我有刻板印象啊,我對你不好?中華沒給你買?”
劉老頭罵道:“破中華換個靠山,你意思你虧了?我這輩子都沒求過那老傢伙,要不是他還算心疼我,你以為一句話給你安排準旅長?你以為你是誰呢?”
“是是是,我這是佔了您的便宜了,我一會再給您買點中華。”
原本以為劉老頭生氣著呢,不要。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