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被我這麼一看。
頓時閉上了嘴,眼神有點閃躲。
他老大寧宇出口說道:“韓滿江,咱們堂口雖然挨的近,但幾乎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從不主動招惹你,你今天這麼大張旗鼓的來我場子搗亂啥意思?”
“啥意思?”
我眉頭一皺,看向了螞蚱。
螞蚱馬上說道:“你他媽的男的女的!”
這一句話直接給我整破防了。
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讓寧宇徹底惱怒:“我知道你是誰,叫螞蚱是吧?議會的時候見過你,聽說你嘴很臭啊!”
螞蚱笑了:“知道你爺爺就行,今天我和江哥來,那自然是為了你打我小弟,砸我小弟車的事,怎麼,我靜夜堂就應該被欺負?”
聽到這話。
寧宇眉頭一皺,隨後看向剛剛叫喚的那個小弟。
“二毛,有這事?”
他和我一個位置,自然不會這麼點小事都知道。
我知道這件事,都是因為我要找事,主動問螞蚱才知道的。
堂主一天事多了。
還要有時間享受,這種雞毛蒜皮的事,肯定是負責人去處理。
一般驚擾不到我們。
二毛馬上說道:“有啊!寧哥你不是說,不要和靜夜堂起衝突,我知道這事,馬上就去賠禮賠錢了啊!”
寧宇聽到這話。
馬上看向了螞蚱,這種事肯定是一個場子的負責人對接負責人。
螞蚱馬上說道:“就那?我兄弟被打進了醫院,車報廢了,你給我五萬塊,打發要飯的呢?”
其實五萬不少了。
我來時候就問了,那小弟的車是個大眾車。
也只是皮外傷。
五萬足夠。
這其中甚至有他們不想惹事多加的錢在裡面。
這價格足以平事。
堂口之間也不想鬧太大,找回場子就行。
但我們是來找事的啊。
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五萬還不夠?你咋不搶去呢!”二毛罵道。
螞蚱罵道:“你這說的好像我不講理一樣,你是正常賠償,和搶有啥關係?”
二毛也叫嚷起來:“正常賠償三萬就夠了,我還多給了兩萬!”
眼看兩人吵了起來。
寧宇看向了我,出口問道:“韓滿江,你直說吧,什麼意思?”
沒想到這寧宇有點腦子。
看出來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但就算看出來了,那這戲也得演下去。
我笑著說道:“我這人呢,啥事就是個講究個道理,既然小弟們起了衝突,解決就好了,咱們都是一個社的,我說個誠心價,賠了就完了,你看行不?”
寧宇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你說。”
“三十萬,我給你走個友情價,咱們畢竟離的近,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沒必要要太多。”
我笑著說道。
這話說完,一旁的二毛炸了:“三十萬!你他媽的一個破大眾買個新的才不到十萬,你要三十萬!還友情價!”
螞蚱罵道:“價價價!價你媽啊,不給就打!”
周圍的小弟馬上拿著傢伙事把他們圍了起來。
寧宇的小弟也不甘示弱。
人數上也差不了太多。
寧宇馬上抬手,制止住自己的小弟,隨後看向我:“三十萬是吧?我給,二毛拿錢。”
“寧哥!三十萬呢!他車才多少……”
“拿錢!!!”
寧宇狠聲說道。
二毛只能一臉不甘的盯著螞蚱,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