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瘋??”
劉助理頓時一愣:“意思,你把藥吃了?”
我一拍腦門。
剛剛得知鎮定劑後的症狀,我一時心急給說出了實話。
“是,陰差陽錯,我吃了。”
我也只好承認。
也好讓對方好好告訴我一下怎麼治療。
一直這沒事就發瘋,還做那種事。
這好在是古娜在。
這要是螞蚱在,這不得成了老玻璃?
菊花爆滿山了都。
劉助理出口說道:“嘖!這藥勁大!你喝了多少?”
我想了一下。
“不到一小瓶吧……”
“那就是5mh左右……那還行,怪不得你能給我打電話呢,你要是按我之前說的那麼喝,怕是連我是誰都不認識了……”
劉助理出口說完。
我又問道:“到底咋治啊,我土特產可沒少給啊,你這不管售後?”
聽到我這話劉助理也是被逗笑了。
“咱們這違規操作,我還給售後……說簡單點吧,甲腎上腺素、多巴胺、兒茶酚胺和5-羥色胺等都可慢慢治癒,但已經損害的腦神經是不能修復的,這樣說能聽懂不?”
我微微皺眉。
自己真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人家說的好像確實很通俗了,但又不是很懂。
見我不說話。
劉助理一笑:“剛剛還和我說學歷呢,那我就再通俗一點。”
“腎上腺素多巴胺等等,這都是要高的情緒波動,以及一些劇烈的運動,人體會分泌這種東西,比如,冬泳、爬山、再或者貼和一下江哥的生活……”
“打架,上床,再或者砍人什麼的,這都會分泌出來,可以和體內殘存的藥物綜合。”
我也顧不上他調侃我打架上床的事。
看來昨晚和古娜的事,還真的是歪打正著了。
劉助理又出口說道:“但是切記啊,注射的腎上腺素和多巴胺什麼的,都沒用,和人體自己分解出的不是一回事,別傻了吧唧去醫院注射去,不過沒病例檢查也沒人給你注射,哈哈!”
他好像聽到我誤打誤撞吃了藥很高興的樣子。
但這人就是這德行。
我也沒有計較。
我又問道:“那……那得多少次?”
“你說上床還是打架?”
劉助理又是蔫壞的問道。
我不耐煩的說道:“都行,你管我選哪個,我冬泳不行嗎?這大草原,我哐哐冬泳!”
“哈哈哈!”
劉助理在那邊笑的一點不收斂。
但還是一邊笑一邊說道:“具體因人而異,邊治療邊看,可以去醫院定期檢測一下殘留,徹底沒了就行。”
“行,那麻煩你了,小花那邊情況咋樣?”
我出口問道。
劉助理這才說道:“過兩天就出院了,出院的時候那邊會告訴我的,手術很成功,你就放心吧。”
“行,那咱們再聯絡。”
說完我掛了電話。
隨後撓了撓頭。
冬泳……
爬山……
我是屬於對這些一點興趣沒有。
難不成多和古娜……
我一邊想著一邊回了院子裡,古娜此時端出了早飯。
走路都是怪怪的。
雖然看著也是正常走路,但和之前就是不一樣。
而且感覺她隱隱的在忍著什麼。
頓時也是一陣心疼。
每次都找古娜,人家剛經人事,這麼粗暴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