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好感。
她的笑容當年溫暖過我。
但她的笑容不是我專屬的，她對很多人笑過，只是我記得罷了。
加上我現在有女友。
阿嬌很好。
幾乎付出了全部，也沒有任何親人了。
她只有我。
如果張紅坐在對面告訴我，她就是我的小學同學孟筱雨，那個愛笑的女孩。
那又如何呢？
我這邊沉默了很久。
柳眉的聲音傳來：“江哥？你還在嗎？”
我點燃了一根菸。
隨後出口說道：“在，不必了，都過去了，知道了又如何？談工作的話……你來外灘這邊的音樂餐廳吧。”
說完我掛了電話。
約在了王燕帶我去的那個餐廳。
那裡很安靜，適合談工作。
而我不知道的是。
電話那頭。
柳眉開著擴音，旁邊坐著大變樣，已經變的光鮮亮麗的孟藝佳，美的不可一世，沒有半點風塵味道的孟藝佳。
而她原本臉色的有些微紅，再聽到我的話後，黯然失色。
笑容僵硬在了臉上。
而我卻是扔掉菸頭。
看著街上的行人，我不知道是什麼心情，我知道我不是什麼專一的情種。
是個俗人，貪財好色。
只是……
我不能不對阿嬌負責。
過去……那就過去吧……
開車到了餐廳。
我找了個一個安靜的位置坐了下去，聽著熟悉的薩克斯。
看著窗外。
猛然發現，我沒有對不起任何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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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對自己身邊的女人，全是虧欠。
最先是小花，後邊是王燕，我不想再對不起阿嬌，那對阿嬌和孟筱雨，都是虧欠。
情債很多。
何必再多一個給自己平添煩惱呢？
何況。
孟筱雨也沒看上過我，現在她要當明星了，估計更看不上我這種混子了。
還是打起精神，好好奮鬥。
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
外邊漸漸下起了雪花，北方的冬天，向來不缺雪景。
終於。
餐廳門口，柳眉穿著貂絨終於是走了進來。
見到我後，她微微一笑。
坐在了我前邊的位置。
“下雪了，走的慢了點，沒加防滑輪胎，江哥沒等太久吧？”
她一臉平靜的看著我。
我收起剛剛傷感的心情，淡淡說道：“還好，看看雪景也不錯。”
她眼神彷彿想看穿我一樣。
但並沒有挑明什麼。
而是對我笑著說道：“這裡環境不錯啊，沒想到江哥這麼有品味，一點不像個黑幫大哥。”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
“一個故人帶我來過一次，感覺這裡挺安靜，適合談事。”
柳眉頓時笑著問道：“我猜……江哥的這位故人，是個美女吧？”
我沒有說話。
叫來了服務生，出口說道：“兩杯咖啡。”
“好的先生，加糖還是奶？”
服務生問道。
柳眉出口說道：“我加奶！”
“好的，稍等兩位。”
柳眉白我一眼說道：“哪有請客不問客人的，自己就給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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