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忘了,上一次瓊林宴上,是你提出清帳辦法,皇帝讓兩位皇子執行後,還是有少量感謝值落到你頭上。】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是不是想私吞?】橘貓罵罵咧咧。
系統為自己辯解:【是你們不夠關心我。】
不管為什麼,對於顧佳年而言,這倒是意外之喜。
兌換了藥膏塗上後,雙腿果然不再火辣辣的疼,顧佳年又遞給顧松年用,後者以為是張釗私底下給的,也沒多懷疑。
折騰了一番,顧佳年就覺得精疲力盡,摟著橘貓沉沉睡去。
隔壁,張釗剛回去,便聽見身旁的兄弟開口抱怨。
「原本就是苦差事,這狀元郎年紀小倒也罷了,還是個嬌嬌兒,出門居然還帶著貓,咱們這次去了,能活著回來嗎?」
張釗掃了一眼:「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奇石縣還沒到,自己嚇自己。」
「可是……」
「別可是了。」
張釗出發之前,倒是聽廖尚書提過一些,又說:「這位是聖人和廖大人都看重的,肯定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行了,明日還得趕路,先休息吧。」
很快,屋內就安靜下來。
顧佳年抱著橘貓呼呼大睡,並不知道距離他們不遠的客棧裡,兩個人正對坐著。
「主子,你說這廖榮光是不是猜到了什麼,不然怎麼會讓顧佳年去奇石縣?」
寒子墨臉色不大好,擰眉道:「不可能,我從未露過面。」
「可您把那琥珀瑞獸送給顧佳年了。」鐘鳴嘀咕。
寒子墨淡淡道:「除了你我,誰還能認得出琥珀瑞獸?廖榮光更加不可能。」
見他說得肯定,鐘鳴摸了摸鼻子,打量著他的態度。
「看我做什麼?」
「主子,這顧佳年要是真到了奇石縣,咱們怎麼辦?」
鐘鳴試探著:「總不能把他也解決了吧,別的不提,再殺一個知縣,皇帝還不得派人將奇石縣踏平了?」
「再說了,顧佳年好歹幫了咱們幾次,我鐘鳴也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
寒子墨揉了揉眉心,心口一陣陣發疼。
兩年之前那場追殺中,他差點被一箭射殺,是顧佳年送的司南佩擋了一擋,才救下了他的性命。
只可惜那司南佩卻再次碎裂,這次碎得粉碎,修補不得。
「也許這會是一個契機。」
寒子墨忽然說道。
鐘鳴聲音一顫:「主子,你是打算……」
寒子墨起身走到窗邊,外頭依舊是一片漆黑,他走在黑暗中已經太久,以至於迷失了前路,現在卻看到了一絲光芒。
「主子,您願意,只怕那幾個都不會願意的。」
鐘鳴比他清醒,知道那幾位老頑固的心思。
第二天一早,顧佳年準時醒來,看了看傷口果然好了許多。
顧松年也嘖嘖稱奇:「張大人送的藥效果可真好,這才一晚上就好的差不多了。」
兩人沒敢多耽誤,簡單洗漱完便下樓。
張釗見他們早早下樓,也鬆了口氣:「先吃飯吧,吃完再出發。」
顧佳年點了點頭,接下來幾日,一行人不是在路上,就是在吃喝,馬不停蹄的往奇石縣走。
見他年紀輕輕,細皮嫩肉,出門當官還帶著一直橘貓,御林軍原本是不服氣的。
可一路上風餐露宿,顧佳年一句怨言都沒有,後半程甚至看著比他們還要適應,御林軍倒是忍不住多了幾分佩服。
偶爾休息的時候,一行人也能說得上話了。
有人便好奇的問:「顧大人,有件事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