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永璂十分好脾氣的勸靜容:「兒臣小時候也是跟著十哥讀書,如今也讓妹妹跟著兒臣,正好了。」
靜容沒辦法,只好應了。
如今聽見永瑄回來,兄妹倆也急忙出來見人。
「十哥!花!」寧楚格一見永瑄就張口要東西。
永瑄笑著道:「十哥說了,是你背下一首詩,十哥才給你帶花,你可背下了?」
靜容聽了這話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小東西今兒這麼積極要跟著永璂讀書呢,原來根源在這兒。
寧楚格當然十分得意的點了點頭,當場就背了一首靜夜思。
永瑄一副十分滿意的模樣,點了點頭:「嗯,背的不錯,等十哥回去了,就讓奴才把給你的花帶過來。」
寧楚格這才高興的笑了。
永璂在邊上也跟著傻樂:「妹妹聰明的很,只教了幾遍,就能背下好幾首呢。」
沒成想剛說完這話,寧楚格卻瞪了永璂一眼,一副十分不滿的樣子。
永璂有些莫名其妙。
倒是靜容看明白了,在邊上笑著道:「你這就把寧楚格的底露了,下次寧楚格再怎麼從她十哥手上騙花啊?」
永璂這才明白,急忙低頭對寧楚格道:「十哥不給你,十二哥給你帶。」
寧楚格這才滿意,走過來抱住了永璂,軟軟道:「十二哥,好!」
這下子,屋裡的人都笑了。
母子幾人吃了頓飯,然後就一起出去散步。
繞著院子走了半圈,靜容有些腿困,便也打道回府了。
結果剛回來,才把永瑄送走,外面就有人傳話,令妃那兒,又有些不好了。
靜容聽了這話就皺起了眉,同樣的話,她這幾日不知聽了多少遍,只是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但是即便如此,靜容也不能怠慢,急忙讓人去傳太醫。
等安頓好幾個孩子之後,自己也跟著去了令妃院子裡看。
剛一進去,便看見滿院的人無頭蒼蠅似得亂竄,靜容皺眉,看了白芷一眼,白芷立刻反應過來,高聲道:「皇后娘娘駕到,還不行禮!」
一嗓門下去,這才把院裡的人都鎮住,這些人急忙朝著靜容行禮。
靜容抬了抬手:「都起吧,一院子的奴才,該做什麼都去做什麼,慌成這個樣子,成什麼體統。」
只是淡淡的一句話,卻讓這些人都打了個哆嗦。
話音剛落,令妃的大宮女秋棠正好迎了出來,見著靜容,急忙行禮:「奴才見過皇后娘娘。」
靜容看著秋棠,只見她臉色有些慘白,心下忍不住嘀咕,這不會真是出了什麼變故了吧。
不過靜容也沒多想,只淡淡道:「一院子的人也沒個規矩,趕緊找人約束一下,令妃病了,你們就是這麼伺候主子的嗎?」
秋棠臉色越發不好,只是面上依舊恭敬應了:「是奴才失職,請皇后娘娘責罰。」
靜容擺了擺手:「責罰倒是不必了,進去看看令妃吧。」
秋棠應了一聲,兩人這才進了屋。
一進來,靜容就被屋裡的氣味沖的閉氣,這屋裡也不知道是捂了多久了,聞著一股怪味。
但是靜容倒也沒多說,抬腳就朝著令妃的寢殿走去,等走進去,看見躺在床上的令妃,靜容這才有些驚訝。
只見令妃滿臉慘白,雙眼緊閉,躺在榻上,伺候的人端著水盆,屋裡瀰漫著一股血腥氣。
「這是怎麼回事!」靜容又驚又怒。
秋棠此時也撐不住了,語氣裡帶出一絲委屈:「娘娘,您可要給我們主子做主啊,今兒主子看著天氣好,就想出去走走,沒成想剛走到武陵春色福晉,突然八阿哥跟前的一個奴才就沒頭沒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