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容點了點頭:「比選秀那年瘦太多了,這在家到底是怎麼保養的。」
沒成想聽了這話舒妃又笑了,小聲道:「奴才倒是聽說了一些閒話,只是奴才說了娘娘可別生氣。」
靜容看著舒妃挑了挑眉:「還有你不敢說的話?」
舒妃聽了嗔笑出聲:「娘娘又笑話奴才。」
「行了行了,且說吧。」靜容無奈道。
舒妃這才道:「奴才聽說,三阿哥和三福晉相處的冷若冰霜,有些嚇到了四福晉家裡的那些人,無奈之下,只能打聽四阿哥喜好,生怕赴了三福晉後塵,後來打聽到四阿哥喜歡纖細白淨的女子,四福晉便天天在家裡節食養膚,這才成了今日這副模樣。」
靜容聽了這話皺起了眉,她對這事兒還真有點相信了。
畢竟三福晉如今過得這個日子,宮裡人人都有耳聞,家裡側福晉格格上躥下跳,正經的福晉卻被擺在了一邊,要不是身份規矩壓著,只怕三福晉連家都當不穩了。
不過即便如此,也不必如此折騰自己啊。
「我看四福晉卻有些因小失大了,要是不將養好身子,便是再得阿哥的心,只怕用處也不大。」靜容倒是十分真心的感慨了一句。
她在這兒養生想著活的長久些,人家卻在那邊使勁糟踐身子,人類的悲喜真的是一點不相通啊。
舒妃也很同意這一點:「誰說不是呢,您且看看今日她這副模樣,日後想要養回來可難了。」
靜容點了點頭,仗著年輕胡亂折騰自己的身子,遲早有她後悔的時候。
且不說靜容和舒妃說的這些八卦,四阿哥和伊爾根覺羅氏去給乾隆請安的時候,乾隆正好剛剛下了朝。
他雖然心裡對這個四子不怎麼喜歡,但是到底還是自己兒子,乾隆依然十分高興的接見了一下兒子兒媳,說了幾句好好過日子的話,又給了新人一些賞賜,便打發他們離開了。
等出了養心殿,伊爾根覺羅氏有些忐忑的看向四阿哥,四阿哥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安,柔聲道:「怎麼了嗎?」
伊爾根覺羅氏看著四阿哥清雋的側臉,微微紅了臉,小聲道:「皇阿瑪和皇額娘給的玉佩似乎正好是一對。」
四阿哥臉色微微變了變,但是又立刻換上笑臉:「皇阿瑪和皇額娘帝後同心,想來是早就商量好的,你收著就是了,不必多心。」
伊爾根覺羅氏垂眸笑了笑,柔聲道:「妾身明白了。」
心裡卻在想,若是自己日後和四阿哥也和皇帝皇后這般,也算是甘願了。
乾隆並不知道自己小小一個賞賜,就惹出了這些心事,他見完人,正想回屋批摺子,就看到胡世傑走了進來。
「皇上,您讓奴才調查的那件事,如今有了眉目。」
乾隆一皺眉,揮手讓屋裡的其他人都下去了,只留了胡世傑和貼身侍奉的李玉。
「說吧。」乾隆語氣有些嚴肅。
他讓胡世傑調查的事兒,就是純妃死前說的那番話。
那時候他雖然覺得純妃說的是無稽之談,但是到底多少給他心中留了些印象,他總是覺得不安,最後思來想去,還是讓胡世傑調查一番。
如今不過月餘,終於有了眉目。
「是。」胡世傑知道這件事牽扯甚大,因此言談十分小心。
「奴才順著上次調查純妃娘娘兄長的線索調查,發現在蘇大人搶奪內務府花木之前,和他走得近的,都是他往日相處的比較緊密的兩個幫閒,奴才又仔細調查了那兩個幫閒,找人逼問了一下,終於有個幫閒說,是另一個幫閒攛掇的人,而另一個幫閒嘴很硬,如今已經打得半死了,還是不招,只是他家裡最近卻發了財,蓋了大宅子,還僱了下人。」
「奴才總覺得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