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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奎這幾句話的意思就是:拋開狩獵能力不談,安布羅琳倒是很擅長鑽研規則和分析資料。
既然弄懂了這其中規則。
觀眾們便勸老奎早點兒做打算,最好趁著今晚在多準備一些鱷魚專用的餌料,多設定一些陷阱,昨天晚上要不是中途被美洲雕鴞截胡,可是一次抓了兩隻啊!
“今晚就不弄了……”
沒有想到,王奎竟然拒絕了這個提議,“明天早晨我們現抓也來得及!”
大家聽老奎這麼說,估計是他心裡已經有了什麼計劃。
一番追問,結果只得來一句“暫時保密”。
晚上。
王奎跟織田永真選擇在稱重點附近紮營,沒了羅伯森,他忽然有種“空蕩蕩”的感覺。
這倒不是“貓哭耗子”,而是真的覺得有些可惜,兩人選擇了同樣的釣點,如果沒有鱷魚襲擊事件發生,估計對方這時候肯定也是滿載而歸。
可現在,羅伯森已經掉到了倒數第二。
失去半天,而且還是下午這種大魚出沒的黃金時間,就算他處理完侄子的問題,迴歸比賽,也不容易追上了。
一切準備好後。
織田永真從水桶中掏出了今晚的硬菜:八目鰻!
這傢伙也不知道哪來得這股兇殘勁兒,在桶裡泡了幾個小時,一聞到人肉味兒,它就拼了命地伸著腦袋,想要啃食織田永真的手腕,就跟吸血水蛭一樣。
最關鍵的是,跟黃鱔一樣,這東西一隻生長在淡水底層,長期棲息在淤泥中伏擊大魚,所以身上都是粘液,在織田永真手指縫間躥來躥去,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又噁心又嚇人。
如果不將它身上這層粘液處理乾淨,味道會格外得腥臭,難以下嚥。
幸好,對於祛粘液,王奎可是老司機了。
他熟練地從燒了許久的火堆中弄出來不少木炭灰,灑滿了兩條八目鰻的身子,反覆搓揉,相當於給這兄弟倆來了個東北搓澡加泰式spa。
被木炭吸附粘液後,八目鰻掙扎得更厲害了,就像兩條被突然挖出來的大蚯蚓,在地上驚慌失措,反覆擺動,估計是木炭吸水,加上長時間暴露在空氣外,窒息缺氧了。
祛掉粘液,織田永真用水又反覆沖洗了兩次。
隨後。
兩人一人一條,從八目鰻的背部入刀,將鰻魚去頭去骨,看到那像菊花一樣,滿是牙齒的腦袋被去掉,觀眾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內臟、腸子,王奎一律不要。
因為八目鰻極度嗜血且食腐,身體器官會寄生大量細菌和寄生蟲,吃它的內臟,拉個肚子都是最輕的。
“好像還剩下一些麴酒和蜂蜜!”
王奎從兜裡拿出來之前和窩料剩下的材料,將切好的八目鰻肉,用麴酒塗了一遍,去去腥,然後便用樹枝串好,放在火堆上烤著。
白色的八目鰻魚肉,經過高溫的炙烤,迅速捲曲,變焦。
烤到七八分熟的時候,他還在上面刷了一層蜂蜜。
橘黃色的火光下,蜂蜜瞬間融化,滲透進八目鰻焦灼的魚肉間,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哇!看餓了!】
【老奎要不然哪天出一期野外烹飪直播吧!】
【新東方出來的吧?】
【看得我都流口水了!想吃鰻魚飯了!】
【喂喂喂,你們忘了這是什麼東西啦?想想它之前是什麼,八目鰻啊!】
達到這一步,不少水友幾乎已經忘掉了這傢伙的原樣,因為魚肉現在的狀態,就跟日常飯店的那種烤鰻魚沒什麼區別。
“差不多好了!”
王奎把魚肉拿過來,用手指